危险吧?”
“当人家是你,能有什么?对,其它墙壁!”欧阳极转身而去,一下推开“泽门”,所见正为那个小吃间,“果然如此,想也不会仅孤零零的大厅!”
“哟,还分房呵?可就……巴掌点,太小了!哎,这东西是……”
“是仙草灵芝!真好大,该有很多年。”
“原来它就为灵芝呀!有意思、有意思……”
“少见多怪!快看看别的。”
“别的?这地方倒不少酒坛嘛,蛮能喝的!呀,像是还有个未开,肯定很好……”
“好了,赶紧仔细找!外面仅为抄作,一定藏有原本锦书。”说着便摸查起青灰的围墙。
欧阳武则翻遍室内器具,东西之少、空间之小,哪能藏得住甚末,净落个毫无结果!
“爹,没呵,一看便知道是个……耳房!”
“莫非真没?那……那这房型倒比较奇特?哦,‘八卦加弧线成个圆’!必定还有……走!”
两人依法打开“火门”,果然形如,内中长条案上亦亮着盏陶灯,柔弱光晕照出几副碗筷和一只干瘪的麻袋,现里面仍剩余点稻米,颜色虽苍黄,却无多大异味,另于边侧则有小灶、砂锅、木柴、扇子等设备,乌黑杂陈,犹感余温。
“应该算厨房,难怪能呆那么久?”
“是、是……可也没什么呀?这锅里倒有些吃的;嗯,挺香,不错嘛,还带肉!”
“瞧你:记吃不记打!”忽见灶旁墙上正开个口,欧阳极蹲身投目,却只得到一片漆黑。
“爹,看到什么没?”
“看不到呵,太小这个通风口!然由此推知外面空气一定流动的。”
“肯定是嘛,要不我们怕活活憋死了?爹,走吧,再去下一个看看。”
“好,那走,无论如何总归有一个!”
恰于此时,听闻右端“地”墙处声响大起,从而现出两人来,腿脚沉滞,神色奋,岂非欧阳军和冯胜?
“大伯……六哥……哎呀,终于到了,真够累的!”
“阿军,你来了!路上还好吗,有未碰到蟒蛇?”
“哦,没;只感到有些酸软乏力,好在多亏冯军师帮带!”
“刚开始都这样,走走就好了。”欧阳极点头而笑,“如何,那贼人已抓住吧?!”
“对,小娘皮呢?人在哪,害得我全身……”
“六哥,听说你又受伤了?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也就一点小伤;快说:她到底怎样,现在何处?”
“这个……跑了。”
“跑……跑了?!”欧阳武立即一僵,眼珠不停转动,“你、你们干什么的,竟然让她……”
“都怪我、都怪我!”冯胜俯身一拜,“属下失误被她劫持,方才……办事不利,请主公治罪!”
“这……冯胜呵,你一向很小心谨慎又怎会轻易被劫持?再者还有阿军!那么多人呢?”
“是,这事其实也怪我——当时情势危急便没听冯军师劝告,擅自做主放过他们。”欧阳军亦一顿,“请大伯处罚!”
“唉呀,七弟,那你可以再追嘛!知道不这一下咱们获得梅家武学的消息会很快传播出去,要引来多少麻烦?”
“罢了,变成这样,谁都有错,怪谁也没用!”欧阳极望向大厅,如此封闭严实、如此宽敞适宜,眉宇渐而舒展,“不过话说回头,以我们如今在岭南之利相信倒并无多少人敢来。”
“对,大伯说的是;也只除了梅家女,以及那两个废人!”
“嗯,他们往哪里去了?”
“往北,像要返城。”冯胜接口道:“亡羊补牢犹未晚,卑职愿带人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