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走……”这流水便沿着街道缓慢前行起来,显得随意而悠闲,忽然身子一闪,穿过食者到达对面,紧接着又几个加
速,好似疾风入树林,竟如此轻飘,转眼间哪里还有影子?
“流水兄弟……流水……快……闪开……统统闪开!”
“流水,你……怎么又出来,发生……”
“堂主,快走……先离开此地!”身子一跃,骑马与众人扬长而去,留下一串轻脆的蹄声。
“唉呀……那臭小子跑得真够快的!”
“哎……奇怪、奇怪……他跑什么?”
“不对……这伙人……阿猫、阿狗,你们速去各城门打听清楚,一有情况立刻来报!”
“公子,我和你想得一样,他几个兄弟多少不等应该也有些身手,如此一来……”
“嗯……好、好……今天这人招得实在不错,往后就要多些如此样儿的;来……我们干!”
“公子眼力果然很准,这小子功夫在咱们弟子中确实可算上数,就是反应比较慢,半天放不出个响屁来……再说如果当真北方人我
想也没什么,只要在岭南一切得服从欧阳家的!”
“话虽没错,但我总觉得比较怪异;姑且不论来历,你就看他的脸,便有些难以捉摸。”
“是……是有那么点,但凡事也不可全看表面嘛!”欧阳曲笑道:“人家既好心来投,岂能拒之门外,以后再慢慢看吧,反正又不
急在一时,相信这天下还没有多少个能瞒得过我!”
突听一声长叹,见费鑫满脸忧闷,“现在弟子呀……越来越难招了,真是苦差事,吃力劳神,正反还总有人说。”
“外头哪还有什么像样的家伙?都来得差不多,你看就连当兵也少见。”鲁初接道:“因此我感觉应该不需要再招,已经达到千把
人,等将他们调教好后必定所向无敌!”
“这你就无须费心了,真要把弟子给我教好才行!”欧阳曲拿眼一盯,“人当然为越多越好,今天不是……”
“公子……总管……”呼喊间,一人便跌闯进来,“不好、不好了……”
“鬼叫什么?!慌慌张张的……说:何事?”
“流水……流水兄弟……跑了!”
“什么……跑了?!”欧阳曲立时拍案而起,“这……到底怎回事?”
“属下、属下也不知道,只见他往人群里一钻则无踪影,找半天愣是没发现——应该逃走了!”
“废物、一群饭桶……连个人都……要你们何用?”
“是、是……属下该死……”
“公子,这也并非他们的错。”卫仕接口道:“那流水本来就很可疑,跑掉倒未必是坏事……”
“对!卫统领说的是,这小子真不简单呵……哼……也罢,公子,我看并没什么大不了。”
“你当然不在乎!”费鑫两眼一挤,火光直冒,“这可是我辛苦挖出来的人才,就被你几下打跑了!”
“这……这怎么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下那么重的手,当是在打敌人吗?那流水肯定因为这样才……”
“费鑫……什么话儿你说的,我可是为了考验……”
“考验?我看你呀……分明是摆威风,仗着有点本事便骄傲自大不得了了,公子还在这呢!”
“放屁!你给我说清楚:谁骄傲自大、谁不把人放眼里,平时……”身子随之涌上,手臂抓拿。
“鲁教头……”
“大胆!吵什么吵,都给我闭嘴……为了个臭小子,你俩至于吗?”
“公子,你评评理,费鑫他凭什么说……”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