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瓦勒斯卡一把揪過沙發上的西裝外套,裹在了一|絲|不|掛的切茜婭身上。
他將切茜婭在懷裡抱緊了,森然的眸光落在了亞邁伊蒙身上,「你最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切茜婭脊背發涼,覺得自己有點玩大了。
片刻之後,瓦勒斯卡給切茜婭端來一杯熱咖啡。切茜婭裹著西裝外套在搖椅上坐起來,接過瓷杯小心地說了聲謝謝。
亞邁伊蒙和瓦勒斯卡分坐在沙發兩面,切茜婭頭皮發麻,只敢抿了一口咖啡。
「是我欠亞邁伊蒙一次,」切茜婭率先開口道,「瓦勒斯卡,你不要怪他。我變成貓咪玩得還挺開心的。」
瓦勒斯卡向後一仰,抱起雙臂看著她,「晚上跟亞邁伊蒙一起睡的開心嗎?」
切茜婭:「……」
為什麼一定要把天聊死呢?
若是在往日她還能辯白幾句,但是她現在上下都是真空,實在是不能穿著這麼件衣服還若無其事的說話。
她只得轉向了亞邁伊蒙,「我真的不知道你那條魚吃了就會變回來,我……」
亞邁伊蒙說:「我的魚是用神力養了八百年的。」
「……哦。」
切茜婭拉緊了深v領口說:「你也知道嘛,貓本來就應該吃魚,你應該把那條魚收起來。」
亞邁伊蒙平靜地說:「其實現在正是母貓發情的時候,這個天性你要不要實現一下?」
……神明生起氣來根本不講道理。
切茜婭自暴自棄地喝起了杯子裡的咖啡,突然開始懷念自己生病的時候。
那時候他們還能在她面前和平相處,多好啊!
瓦勒斯卡冷哼一聲,「亞邁伊蒙,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並不認為我需要對你解釋什麼。」亞邁伊蒙轉著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說,「你是切茜婭什麼人?」
瓦勒斯卡兩手交叉著抵在桌上,朝切茜婭轉過臉來,「切茜婭,告訴他。」
氣氛驟然緊張起來,切茜婭舔去了嘴角的咖啡沫,開口道:「情人。」
亞邁伊蒙淡淡的眼神落在切茜婭身上,他兩條長腿交疊了起來,「我呢?」
切茜婭瞥了他一眼,「也是情人。」
神明手背上的青筋條條繃起,兩雙冷然的眼睛盯住了切茜婭,神殿裡似乎驟然晦暗起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在嫉妒彼此,對嗎?」
切茜婭將杯子放下,瓷杯底與大理石桌面磕碰出了清脆的聲響,「嫉妒是軟弱的表現,先生們。」
亞邁伊蒙冷笑一聲,「怎麼,你覺得一個男人看見他深愛的女人在他哥哥懷裡,他會感到高興嗎?」
「那就太難為他了。」切茜婭盈盈地看向他。
「那你想讓他怎麼做?」
「他儘可能用盡手段,奪走她的心。」
高傲的少女在搖椅里翹起了修長玉白的雙腿,她面帶笑容陷在青藍軟墊里,那墊子上繡了大朵盛開的月季花,越發襯的她如冰雪一般不可接近。
瓦勒斯卡手指輕叩桌面,陰沉的眼睛裡壓抑著怒氣,「切茜婭,女人要貞靜一些才可愛。」
切茜婭將長發撩到耳後去,柔媚的眼睛輕飄飄掠過了瓦勒斯卡,「親愛的,你知道這句話為什麼被發明出來嗎?」
「你想說什麼?」
「因為男人總是喜歡和放蕩的女人在一起,這給他們提供了說這句話的機會。」
清透的綠眼睛仿佛剎那間就洞穿了神明的占有欲,她是一潭青蘿環繞的水,波光粼粼的就在那兒,每每掬到掌間,卻總是又流瀉下去了。
房間裡一時寂靜下去了,切茜婭裊裊婷婷走到鑲嵌著象牙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