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需要我幫忙嗎?&rdo;齊可可停下勺子,看著她問道。
&ldo;不用。&rdo;吳詩曼搖搖頭,說道,&ldo;說起來他確實沒對我做什麼,要因此就關他幾年,我也覺得不大好。算了,反正我明年就出國,惹不起躲的起。而且他們家賠的不少,足夠我在國外的開銷了,省的我勤工儉學,挺好。&rdo;
齊可可知道吳詩曼這麼說既是安慰她們,也是在安慰自己。現實生活總是這樣,沒有公平,沒有正義,只有妥協,只有自我安慰。
憑她的家世自然能幫到吳詩曼,可是她不能幫她做決定,既然她不願意找她幫忙,她就不能插手,這是身為朋友的本分。
&ldo;唔,那我們晚上還是去q大自習室自習吧,或者辦張圖書證,反正咱們離q大比較近,還省了晚上跑這麼老遠回來。&rdo;童雪提議道。
&ldo;嗯!&rdo;吳詩曼點點頭,又搶走了她一塊剛剝好的蝦肉扔進嘴裡,搶來的食物就是好吃,即使早就吃飽了,也覺得美味。
三人邊吃,邊暢想未來,童雪和吳詩曼想以後去哪個國家留學,齊可可暢想以後去哪個國家旅遊,她們在當地混熟了,她再去玩,有免費的導遊,簡直不能更美好。
……
第二天一早,齊可可起床,給還在睡的二人留了紙條,背著包回軍區大院。
今天是周日,明天她可能還要請個假去參加莫月樞的生日宴會,完美躲過四節正課,齊可可表示不要太幸福。
哼著小曲兒美滋滋回家的齊可可一進家門,就意識到一句至理名言:喜極生悲。
客廳里擺滿了行李箱,齊可可閒極無聊數了一下,一共十二個,八大四小,小的也有24寸,大的絕對是超大號,看樣子塞得滿滿的,其中一個行李箱上掛著某人暑假回來時顯擺過的某大牌最新款的帽子,齊可可對其印象深刻。
客廳里只有這些箱子,沒見人影,齊可可喊了兩聲:&ldo;爺爺?奶奶?大伯母?王嬸兒?孫伯?&rdo;
好吧,一個人都沒有。
齊可可竄到後院,果然就看到自家爺爺和行李箱的主人都在。
自家爺爺自然又在陶悅情操的禍禍那些可憐的花草,而秦思琪文文靜靜的坐在一邊,笑著恭維老人家花草修剪的好。
&ldo;爺爺,您這株姚黃養的真好,我在朋友家見過一株魏紫,她請了專門的養花人養的,和您這株簡直沒法比。&rdo;秦思琪不著痕跡的拍著馬屁。
齊可可翻了個白眼,這馬屁算是拍馬腿上了,這株姚黃是三天前她家老哥新給老爺子弄來的,原來那株魏紫可不是被他給養死了嘛。
老爺子是什麼人,見的人多了,絕對的喜行不於色,即使心裡不高興也不會表現出來,更別說只是一個小輩兒的刻意奉承這種事,只讓他笑笑便罷了。
&ldo;可可回來了?你這個大忙人,竟然還知道回來?&rdo;老爺子看到齊可可,責怪的說道。
老小孩老小孩就是這個意思了,明明看到齊可可以後眼裡都是笑,偏偏要擺出不高興的樣子,傲嬌一下。
齊可可餘光掃到秦思琪標準微笑面具後一閃而過的陰沉,心下哂笑,這麼多年,這人怎麼就是學不乖,總是妄想取代她在齊家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不是作者的設定無法更改,她就是認不清現實。
&ldo;爺爺,我上周末才走的,這才幾天呀,您又說我不回來。&rdo;齊可可撲到老爺子身邊,拉住他企圖摧殘那株可憐牡丹的手,趕緊道,&ldo;你快放過她吧,我記得奶奶好像很喜歡這株姚黃。&rdo;
老爺子手一頓,怏怏的收了回去,不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