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隔着门板问她,连门都不开,弥生表情一黯。
“我要走了。”
“嗯。”
“再见。”
而言庆瑞却没再应她一句。
弥生落漠地转身,拖着行李离开。
喀啦、喀啦行李箱的轮子在地板上滑行,发出磨擦的声音,那声音渐行渐远。
不一会儿,喀啦、喀啦——那声音又折了回来。
“言先生。”弥生又敲了他的房门。
“什么事?”言庆瑞的声音一样清冷。从他的声音,弥生无法察觉他的想法。对于她的离去,他到底在不在乎?
深吸了口气,弥生鼓起勇气问他,“我可以进去吗?”
言庆瑞沉默了半晌,心里百般不愿在这个时候继续跟弥生有所牵扯,但,从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