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趟镖,这趟回程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义父,您是说混元教可能追狙我们?混元教哪知道我们在和唐家做交易?”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消息在严密也会走漏,这次唐家的态度很反常,反正小心为上,走吧。”
两人往邓爷的乌篷船走去,邓爷已经把船推入水中,两人纵身上船,邓爷竿一点地,船就如矢般射入河流之中,随流而下。船正行走中,突然岸两边嗖嗖嗖的射出了飞矢流石各种暗器,邓爷首先被暗器击中,栽身入河,不见踪影,莫北望和楚天阔听风辨音,分别拿出烟枪和长剑,舞成一个护圈,打掉飞来的暗器,只听见叮叮当当的铁石相击的声音。
但见五个船工有的中暗器摔入河中,有的为了躲避暗器跳入河中,只一会五人就全部被水流冲走,不知所踪,即便没有被暗器所伤,江中的暗礁、冷水也会置人于死地。
楚天阔第一个反应是唐家来袭,除了唐家还有谁有这般厉害的暗器。正寻思着间,岸边的暗器已经停了,原来船身变轻,随水流急速而过,冲过了敌人的埋伏圈。
“天阔,有没有受伤?”莫北望开口了。
“没有,义父您怎样?”
“我没事,小心点,来者不善,恐有后着。”
“难道唐门准备背信弃义与中原武林作对吗?”
“不一定是唐门,唐门要杀掉我们不用这么费周折,但唐门恐怕早就知道了这些埋伏,只是不愿意插手。”
“反正唐门脱不了干系。”
正说着,但见后面追来数只竹排,每只竹排上站着四五个个黑衣蒙面人,楚天阔暗道了声不妙。这时最近的竹排上的一个黑衣人脚下一点,腾空飞扑而来,半空中射来几道暗器,莫北望抢上前去,叮叮叮几声用烟枪敲掉了暗器,蒙面人已经由半空往下袭来,但觉一阵掌风迫面而来,莫北望凝掌一招“冲天见云”相接,但见黑衣人如遭电击,闷叫一声,倒身飞出,落入河中。
莫北望感到掌心辣辣的疼,抬掌一看,掌心有个钱币大小的黑色血斑,才知道对方掌中带有毒药——难道真的是唐家?只有用内力把毒气逼在掌中,刺破掌心,把毒血逼出。“天阔小心,他们掌中有毒,不要和他们对掌。”
竹排上又有两个黑衣人飞身扑来,暗器如雨般袭来,楚天阔一个箭步向前,长剑舞得密不透风,把暗器悉数弹开,说时迟那时快,楚天阔长剑一挑,把落在甲板上的一个飞梭拨向袭到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没料到这招,飞梭打在黑衣人咽喉上,一命呜呼落下水去。后面的黑衣人已经飞到头顶,单掌下击,楚天阔不敢接掌,一招“后羿射日”直取黑衣人掌心,黑衣人化掌为爪,抓住长剑,借势夺剑,双脚同时踢向楚天阔的胸膛,楚天阔感到长剑像被夹在岩石缝中,料想对方是戴着特质的防利器的手套,大概像唐门这样擅长发暗器的人都需要这样的手套。这是黑衣人的腿已经提到近身,楚天阔一个铁板桥向后倒,闪开对方的中堂腿,同时右脚向上一记‘冲天蹬’,踢中黑衣人的膝盖,只听见一声咔嚓脚骨断碎的声音,黑衣人一声惨叫,摔在船上,身一着地,亮光一闪,飞出数枚七星镖,楚天阔出剑拨、档、挑,悉数打落,最后一敲把七星镖敲回去,射中黑衣人的脑门。
后面的竹排越来越近了,只见四条身影一纵飞身,半空中射出无数道冷光,楚天阔被迫退回乌篷底下,和莫北望眼神一交,两人四掌起出,把乌篷击裂飞出,乌篷迎着四个黑衣人而去,挡住了黑衣人射出的暗器,楚天阔随之追身而上,但见四个黑衣人分四角抓住乌篷,用劲一扯,乌篷四分五裂,岂料这时艺高人胆大的楚天阔在乌篷后追身杀到,一招“疾风骤雨”,化作数十道光芒,往黑衣人身上刺去,黑衣人这时用劲刚过,正在借力,哪料得到这招,纷纷伸手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