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手不比楚天阔的蒸酒为气逊色。
楚天阔这时也端着满满一杯酒,向南宫骐说:“多谢南宫少主赐酒,我敬少主一杯,先干为敬。”说完仰脖把酒一口干掉。
南宫骐这时才恢复满面春风,对楚天阔说:“郭少侠客气。”说完也一口把酒杯中酒干掉。南宫骐抬手时候见自己衣袖上有几滴水痕,知道是刚才接酒雾的时候没有完全接住,漏了几滴沾到衣袖上,这场敬酒较量实际上南宫骐已经落了下风。
落了下风,南宫骐就不能继续出手了,他拿起筷子说:“那些生意人的事我们就不要瞎操心了,来来来,菜都凉了,请吃菜。”说完拿筷子先去夹菜,众人才开始动筷吃菜,但没人有心吃饭,都是随便夹点菜而已。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夜鸟惊飞出林的声音,转瞬之间就消失了。
旁边随侍的家仆上来替众人把酒杯满上,燕过涛端起酒杯站起,对南宫骐说:“我燕家镖局敬少主及南宫家壮士一杯。”燕子卿和楚天阔随之站起。
南宫骐和谷祈雨、贺霆两位家臣也举杯站起,南宫骐说:“不敢当,请。“六人一齐把杯中酒干掉。
饮毕落座,只见南宫骐端起了桌上的茶碗,品了一口,意即是宴席已终,该散了,燕过涛何等老练,立马站起说:“承蒙少主款待,鄙局实乃荣幸,但眼下天色已晚,镖局兄弟还在等着回去商量回程,就此告辞,叨扰了。”
南宫骐站起来说:“粗茶淡饭,怠慢得紧,还望燕前辈海涵。”
燕过涛拱手说:“多蒙盛设,已是心满意足。”
南宫骐叹了一口气说:“良辰美景,实想与诸位再把酒言欢,奈何时不我与,怕是诸位踏出我这南宫府,以后再难有机会相聚了。”言下之意似乎只要走出南宫府就是死路一条,只有留下投靠才有生还的希望。
燕过涛说:“江湖相遇本就如萍水相逢,分合自有缘分,凡事皆有造化,我相信以后还有机会再与南宫少主切磋的。”
南宫骐哈哈一笑,说:“好,燕前辈见识过人信心也十分,在下佩服。”
燕过涛说:“就此告辞,不劳远送”
南宫骐说:“再容少送。”
南宫骐和燕过涛在前,燕子卿、楚天阔和南宫家雨、霆两位家臣在后,走到门外,只见南宫骥还站在门旁,南宫骐对南宫骥说:“你替我把燕前辈送出府。”
南宫骥答了声是。
燕过涛回头向南宫骐告辞,说:“老夫告辞。”楚天阔和燕子卿也抱拳说告辞。
南宫骐抱拳回礼,燕过涛就转身登上来时那辆马车,燕子卿、楚天阔和南宫骥随之鱼贯而入,马车随即出发往下山方向走去。
谷祈雨看着马车消失在转角处,说:“这姓郭的武功高强,胡掌柜他们讨不到好处,要不要我们插手?”
南宫骐摇摇头说:“南宫家岂能在自家门口对人动手,况且再厉害的雄鹰也飞不出天罗地网。”说完,甩手转身回屋。
下山的马车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走,车中四人依然无言相对,楚天阔心中在盘算这逃走线路,突然,南宫骥从窗口跃出,然后听得马车前面一声轻微响动,然后南宫骥就从窗口又翻了进来。
燕过涛三人不知道南宫骥干什么,眼带疑惑地看着他,南宫骥说:“我让车夫睡一会,这几匹马对这段路很熟,不用赶可以慢慢地走下去。”顿了一顿,说:“如果我是你们,出了南宫府就开始逃亡。”
燕过涛见南宫骥话中有话,但摸不清楚他的来路,装糊涂地说:“南宫兄,此话怎讲?”
南宫骥嘴角一笑,说:“燕前辈何必故作不解。”
燕过涛见被识破,颇不好意,脸红了一阵,好在黑夜里看不出来,正色道:“老夫知道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