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之。江湖已多年少听说其事迹了,皆道其已经归隐或烂醉于市井,却不料还为了中原武林抗击混元教之事,赶来援手。
楚天阔分辨不出老乞丐只是古道热肠才为难自己,还是已经已经归顺了混元教,他不敢冒险跟老乞丐合盘托出事实,于是他站直了说:“那我要是不肯跟你走可如何是好?”
“那我就只有勉为其难动手了。”
楚天阔不想与老乞丐动手,万一真是侠丐,而且只是好心办坏事,那就可能会误伤好人,于是楚天阔说:“动手动脚实在太伤雅兴,不如我们换种方式比划一下。”
老乞丐似乎玩兴挺重,一听有新鲜东西,不亦乐乎,说:“什么方式?怎么比划?”
楚天阔说:“我做一个动作,然后看你能不能一样做到,如果可以,我认输,如果不行,你要任我离开。”
老乞丐琢磨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其中有没有耍诈的可能,半响才说:“好,我奉陪了,看你耍什么花样,你开始吧。”
楚天阔伸手拔剑,唰得一道光闪过,宝剑已经回鞘,楚天阔头顶一支断枝掉了下来,楚天阔接住落下来的断枝,朝老乞丐甩去,说:“你能切出异样的切口,我就跟你走。”
楚天阔这一着是仿照乌蒙在“云外楼”向他展示的由秋朔野斩断的那支枯枝上的切口,用高深的剑法斩下枯枝,让老乞丐看切口上的剑意,如果老乞丐有眼力,他应该可以看出其中的无上剑法。楚天阔这一剑,比在“云外楼”和乌蒙切磋之时,不知道高明了多少,期间经过聂十九的棋盘上的隐含内功心法的催发,还有祝荪的指点,这一剑已经倾注了楚天阔的所有造诣。
果然,老乞丐接过枯枝一看切口,瞬间脸如死灰,手微微发颤,良久才抬头望着楚天阔说:“我输了,你走吧。”
楚天阔见老乞丐如此磊落,倒也十分欣赏,只是无暇多做交谈,拱手道:“承让承让,多谢前辈赐教,晚辈告辞。”
老乞丐说:“你不是混元教的吧?”
“晚辈绝非混元教中人,也不会与中原武林为敌,前辈放心。”
老乞丐显得十分黯然,抬手一挥说:“去吧,我拦不住你。”
楚天阔再作一揖,转身飞走,边走边听,果然,老乞丐没有跟上来了,楚天阔相信他就是侠丐苏醒三,而且应该还不至于投靠了混元教,但是时势如此,楚天阔不敢冒险而置中原武林人士的危险于不顾。
楚天阔还是小心行事,特地饶了一个圈,才回到南宫弟子之前告诉他的南宫骥一伙落脚的地方,那是在栖霞山东南角的一处隐蔽山谷中,人烟罕至,但此处绕行至南宫渡口,或者从山岩上攀援至南宫府山门也还十分便捷。楚天阔身形一飞入南宫弟子的放哨圈,就主动咳嗽了一声,然后停下身形慢慢往前走,不一会儿,南宫骥众人就迎了上来,所有人都在。
楚天阔和众人寒暄了几句,知道燕过涛和采瑛散人已经把城里的消息告诉给南宫骥等人,因此楚天阔就把刚才来的过程遇到疑似江南侠丐的老乞丐之事说了一下,燕过涛说:“眼下是非常时期,小心点不为过,待明日纷争过去,一切水落石出,再论情谊不迟。”
楚天阔点点头,把薛鹊给自己的药包分给众人,并嘱咐在敌人施展迷药之时在英雄宴会点燃,以解众人之毒,交代完后楚天阔问:“南宫兄还有什么消息?”
南宫骥说:“这两天这栖霞山可真热闹,后山船只如过江之鲫,前头人潮络绎不绝,进进出出,还有不少来路不明之人四处暗中活动,也不知道是打探消息还是心怀叵测,按照燕姑娘的说法就是群魔乱舞,但也掩护了我们很多行动,南宫骐根本防不过来。上次我潜入南宫家的货船拿到火药之事你已经知道,我和你的推测一样,南宫骐肯定是想在英雄宴之地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