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也该起身到客厅看新闻了吧?要是错过了,可别怪我这个作儿子的没提醒您哦!”
严柏儒虚软无力地摸着自己的额头。“唉——最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站起来就头昏眼花,我看,我还是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好了,反正,还有夜线新闻嘛。”
“伯父,您不要紧吧!”罗宛龄侧坐在严孟寒腿上、关切地问道:“需不需要去看个医生,检查一下?”
“不要紧,我只要多坐一会,休息一下就好了。”这媳妇还真贴心,也难怪罗老那么宠女儿了。
“爸,我看,我还是请个家庭医师来家里为您检查看看。”严孟寒那对有神的双眸再“真诚”不过了。“您可是全家的精神支柱,千万不能倒下啊!”
严柏儒不禁汗颜,有位太精明的儿子,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真的不用了,小毛病而已,不须要劳师动众。改天有空,我自然会去医院检查。”开玩笑!若真是让医生来了家里,那他就没戏唱了!“你们别穷紧张了。”
“好吧。”饶过您。严孟寒的目光驻留在沈佩蓉身上:“妈,您不是得插一盆明天教课要用的花吗?怎么还在这儿?”
沈佩蓉在外头的才艺教室兼了几堂教授插花的课——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豁然开朗道:“对啊!我差点忘了!”
她缓缓起身,一会,却又迅速瘫在椅子上。
“哎唷——”她学老公摸着额头:“我眼前突然一片黑暗,不多坐着休息一会不行。花,晚一点再插好了。”
“连伯母也不舒服啊?”罗宛龄可担心了,如果“头昏眼花”会传染,那就不是“小毛病”了。
严孟寒喂罗宛龄喝了口汤。“如果我要您去看医生,您的回答,大概也跟老爸一样吧?”
沈佩蓉含笑:“嗯。”
严孟寒抽了张湿纸巾擦拭罗宛龄油腻的嘴角,注视斜对面的严书豪。
“你明天学校不是有一篇报告要交吗?写完啦?”
“完全还没动。”严书豪实话实说。
“那你还不走?”见着严书豪摸头的动作,严孟寒便主动为他接口:
“你也一样‘头昏眼花’,必须坐在这儿休息一会?”
“对。”严书豪开心地直点头。
“怎么严氏一家不舒服的症状完全一样啊?”罗宛龄不解地注视三人。
“由病症就可看出我们严家非常团结。是不是?爸、妈?”严书豪朝二老挤眉弄眼。
“没错!”严柏儒顺口接道:“连生病都‘刚好’一起,由此可见,刘氏一家共患难的团结精神。”
可真会掰啊!
严孟寒皮笑肉不笑地注视各位。“这么说来,我是严氏家族的害群之马喽?”“正是。”他们完全同意,阻止他们看戏就是不合群。
那怎么办!?
“孟寒——”罗宛龄凝视严孟寒,眼眶布着一层薄雾:“怎么办?我和老爸,还有佩青,我们三个从不会一起生病过,我们算不算也是不团结的一家人?”
“啊?”一旁打算看戏的三人,全然惊愕。
严孟寒责难的眼眸扫向三人,双手捧着罗宛龄忧愁的面容,心疼极了。
“不是。你别听爸、妈他们胡说,他们是玩笑的。”
龄儿是个奇特的组合体,她某些方面特别灵敏,某些方面却……居然连正经或玩笑话都分不清。
“真的?”她还是有些不确定。
“嗯。”他肯定地点头。“他们三个并没有生病,爸、妈,和书豪之所以会说这些话,是因为他们想留下来看戏,而我不准。”
罗宛龄听得莫名其妙。“在餐厅有什么戏可以让他们看?”
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