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继续,你觉得如何?”
严孟寒暧昧地在她背上奸笑着:“这可是你说的哦!”
面对龄儿难得主动送上门的软玉温香,他怎么可能拒绝呢?既然无法“圆房”,那么,在婚前让妻子适应丈夫的重量,这总不为过吧?
这么一来,以后机会“可能”会更多——或许,下礼拜可以让龄儿“重温”一次,不好,三天一次吧……太久了,两天——干脆一天一次了!
嘿!嘿!笑得有点像大老奸!
他离开罗宛龄的身子,连带拉她起身;站在她面前,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带着古怪的笑意。
“龄儿,你这身打扮性感极了。”
刚刚没发现,如今仔细一瞧——过大的男性衬衫穿在龄儿身上,别有番味道,远比薄纱女郎要来得引人遐思。
斜睨他。“睁眼说瞎话。”
她完全看不出一件过大、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会有何性感之处?她倒觉得,自己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也罢,跟一名不清楚自己魅力所在的大女孩争论她的美丽,根本是浪费口水。
严孟寒执起罗宛龄的手,将宽大的袖口反褶一截,以减少她手腕处大量绉缩的衣料。
“我们也该下楼了,全家都在等我们开饭呢!”
说着,严孟寒便牵着她的手走出卧房。
两人才步入餐厅,随即迎上三双有趣的研究眼神,扬着诡异的笑容,全坐在餐桌旁等他们。
严书豪审视的眼眸霎时出现不同的光彩:“小嫂子,你剪头发啦!这个新发型真适合你,好漂亮。”
“真的吗?”听到严书豪的赞美,她早把严孟寒因这新发型引发的怒气给抛到九霄云外了。“你真有眼光,我也这么觉……”
“嗯——”
严孟寒一声自鼻腔呼出的威胁,让她敛了口。
为她拉开椅子,她小媳妇般委屈地坐下。
严孟寒则坐在她身侧,淡淡地道:
“严书豪,如果你不希望自己英年早逝。以后最后别再提龄儿的发型。”
“哦。”长兄有令,不得不低头。“不谈发型,那我们谈衣服总可以吧?”严书豪两眼直视坐在对面的罗宛龄。“小嫂子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我好像在哪里看过?爸、妈,你们有没有印象?”聪明人就知道什么时候该拖父母下水,他就不相信老哥敢对老爸、老妈怎样!
“嗯!”果然得到二老的配合:“是有点眼熟。”
严孟寒一手便接过李婶递上来的两碗饭,他将其中一碗放在罗宛龄面前。
“在我的衣橱里。”
罗宛龄痛苦地盯着眼前满满的一碗饭。“太多了。”
严孟寒二话不说地将她碗中的饭,分一点到自己碗里。
“再多一点。”
他又分了一点。
“再多一点——”
严孟寒将碗放回罗宛龄面前。“龄儿,你再得寸进尺,我就把刚才分的,加倍还给你。”
严孟寒的威胁从没一次失效过,罗宛龄乖巧地端起碗,沉静地扒着饭——“别光吃白米饭,多夹点菜。”
罗宛龄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夹了些菜,放进自己碗里。
“哇!老哥,你对小嫂子做了什么?她怎么变得这么听话?”严书豪夸张地打趣。
严孟寒漾着笑,凝视罗宛龄:“我有对你做什么吗?龄儿?”
罗宛龄回视他,含笑,声音却几乎从牙缝出来:“没什么,只是把我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而已。”
其他三人都差点被口中的饭粒给噎死,他们辛苦地将那口“要命的饭”吞下,二老一致开口:
“孟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