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这样就不怕血液循环不良了。”
说着,他坚定地吻上她的唇,修长的手指来回轻柔抚摸着她的右颈项……
白痴!自掘坟墓!罗宛龄不断在脑海中咒骂自己。
看着罗宛龄雪白的颈项烙着自己专属的标记,总让严孟寒有股说不出的成就感。
“我得走了,福伯还在楼下等我呢!”她在他怀中说道。
他依然不愿松手。“等我下班,我送你。”
“可是福伯他在……”下边的话硬生生地梗在喉咙。
严孟寒一手搂着她的腰际,一手拿起电话,倾着脖子将话筒夹住,拨了几个数字……
“喂,福伯,我是孟寒,你先回去吧,我下班后再送龄儿回家。”他停顿了会。“嗯,我会小心的,拜拜。”
罗宛龄看着他放下电话,仰望他。“原来不只老爸和佩青而已,连福伯也被你收买了。”内贼难防啊!
抚着她微拢的眉心。“这哪叫‘收买’?我都称它为‘善用人际关系’。”
“看来,你的人际关系作得不错。”她咬牙讽刺道。
“哪里,是你不嫌弃。”
站了这么久,罗宛龄感觉右脚已开始隐隐作痛,她的视线透过严孟寒的手臂,落在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夹上。
“严孟寒……”
“你是这样称呼自己的未婚夫吗?”他不悦地蹙起两道浓眉。
“孟寒。”她识相地改口。“你桌上那堆公文都看完了吗?”
“还没。”
“那你——下班了吗?”
他看看手表。“还差五十分钟。”
“你该不会打算,往后的五十分钟都维持这种姿势站着吧?不要啊!
抚着她服贴的短发。
“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顶多是把那堆公文带回家而已。
“可是我不想啊!”带着乞求的眼神仰望他:“我站得脚好酸哦!”
他轻笑着,稍微将罗宛龄揽高使她的脚离地,令她与自己平视。“你是在向我撒娇吗?龄儿?”
一抹潮红出现在她俊帅的俏脸上。
他在她唇上轻啄一下。“我喜欢你脸红的样子。”让她重回地面。“你到沙发那边坐着,无聊的话,茶几下有杂志。”
“嗯。”
严孟寒注视着罗宛龄走向办公室中央的会客沙发,自己才踱回办公椅,坐下,将注意力集中在公文上……
严孟寒撑着头,凝视前方不远处的罗宛龄——这已经是他半个小时内第五次如此注视她了。
有她在,他根本无法专心办公。
罗宛龄穷极无聊地翻阅几本近期杂志,难道杂志社已经没有什么内容可以刊登了吗?怎么几乎每一本都有严孟寒的报导?从严孟寒如何进人商业界、他的生意理念、各项革新到严氏的家庭成员、严孟寒的个人档案,无一不放过,甚至连前阵子严书豪的生日宴会,也占了一整张篇幅——虽然有提到罗雨岳,但也只是商业性性质,完全没有谈到她和佩青,真是“好家在”。
“孟寒。”她看到杂志上严孟寒的一张家居照片,唤道。
“嗯?”那双凝视的眼眸转为疑惑。
“怎么几乎每一本杂志都有你的报导啊?”
他起身,走向她——宛龄的问题终于给了自己再度接近她的机会。
他在她身旁坐下,含着笑。“你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有多受欢迎啊?”
罗宛龄同样泛着笑,道:“原来这叫‘受欢迎’啊!我还以为各家杂志社已经没什么好刊登的,只好拼命从你身上找话题呢!”她指着其中一本杂志的内文:“你瞧,连书豪的生日宴会他们都能报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