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又有谁还能爱你?”
他懂她的身子;懂她的渴慕;却比往日更狠;所有力度百里婧几乎承受不了。他的手抚过她的脸;还因失血之症流着血。
百里婧望着他寒波生烟般的黑眸;承受他的所有惩罚;她忽然疼出了泪;咬紧牙关不说话;任他折磨;待将痛楚压下心底;才轻轻说道:“你……不是墨问。”
君执全身紧绷;不肯饶她;的确比平日狠烈暴戾;他甚至撕开她的伤疤给她瞧:“朕不是墨问;你心里的那个墨问他从未存在……你的韩晔也不存在;他的狠毒不比朕逊色;可惜;如今你只有朕。不论你喜欢不喜欢;朕在你身子里……也只有朕能对你这般为所欲为!”
百里婧已不争辩;她无力争辩;顺势抱着他;耳边听着他的气息不畅;她微弱地笑道:“强扭的瓜不甜……”
“不甜便罢……朕就爱这苦涩;若不强扭下来;待瓜熟蒂落;又怎知她仍是朕的?”君执大喘;他做这事时仍不忘催动内力说话;渐渐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是天生的擅长掠夺的王者;百里婧的任何言辞在他的面前都讨不到便宜;她放弃反抗;任他去为所欲为。
殿外候着的那些宫人见里面的争执声渐渐平息;却又起了异常的声响;都将头低了下去;心知昨夜的场景又来了;只是连晌午都不到便这般热烈;长此以往;陛下能吃得消吗?
君执的确被鬼了心窍;理智都被嫉妒烧光了;下手没个轻重;待她身子放软;不再抗拒;他才稍稍温柔了些。他的薄唇吻着她的额头;再到她的眼睛;他以往最爱吻她黑亮的双眸;像夜幕中最亮的星子;可这会儿吻去;却发现她的双眸早已闭上;连双臂也不知何时松开了他。
理智回转;君执感觉到了异常;手摸下去;带起一掌心的血。他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失血之症未愈;这会儿醒转;方才身子发颤;再不敢动。
“婧儿……婧儿……”他触上她的脸颊;叫了几声她才微微睁开眼眸。
君执心吊起来;所有的热血都冷下去;他催动内力也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像是哑了的风车;难听极了;他问:“出血了;为何……不喊疼?”
从前为着讨她欢心;即便是最大的力道也仍旧顾忌她的身子;方才他随心所欲;全然没想她能否承受。
百里婧不答;轻轻一笑;那失了光彩的眸子不肯看他;又重新闭上了;她心里念着一句话;不肯说给君执听——
“起码他爱我;从未骗过我……”
墨问从未活在人世;他在她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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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2章 求你成全
曾经最渴望的情事,恨不得时时处处将她囚于怀中,与她做那些**蚀骨快活事,可如今折腾出血来,**已去,徒留蚀骨,进退皆不得。
待怀中人昏厥,君执方才悔悟,他不该如此狠戾,对待枕边人如同仇敌。他固然痛恨她仍念着韩晔,可她神志已失,一心求死,他要嫉妒要报复,总得等她清醒了再说。若论起痛楚,他哪敌得过她半分?
逞一时之快,输的仍旧是他,他以为只要赢了她的脾气,便能赢了她,可他以一颗急功近利的心对付一颗濒死的心,他的确不是墨问,他没有墨问的耐心和柔软。
宫中专诊妇科的太医年迈,一经传召,忙不迭赶来。龙榻之上的情形尴尬,君执整理好彼此,才放太医入内,宫女们的脑袋几乎垂断,不敢瞧龙榻上的女人,更不敢望着大帝。
待诊完了脉,老太医躬身道:“陛下,娘娘身子虚弱,自身尚且不能调养,恐怕难得子嗣,陛下若求子心切,何不考虑充盈后宫雨露均洒?也是我大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