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在角落里哭,如果我没有把她硬扛回家给她上药,她的那些伤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愈合;如果我……”盛永恒回忆着小时候的故事,姚武诚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他们相识了整整七年,他才认识林如梦,少了这七年的时间,林如梦对盛永恒的感情显然比对他要深,再加上他跟她以那种不适当的亲戚关系相遇,他们走到一起的几率微乎其微。
“记得她第一次来那个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又被林少强和她母亲打伤,还好我妈妈在场……当时妈妈告诉我,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持续三到五天,很辛苦,可能还会肚子疼或拉肚子,不能碰凉水……”盛永恒回忆着当时的画面,眼眶开始湿润,“妈妈已经不在,梦儿是我这个世上唯一要去珍惜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受苦,不会再让她一个人,你知不知道?”
盛永恒激动地揪起姚武诚的衣襟,宣誓似的冲他吼道:“我十二岁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注定要娶她的,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世上没有注定的事!”姚武诚也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宣布:“我只知道我不会放弃她,就算她小时候的记忆里都是你,我也会努力让自己在她心里占一席之地!跟她经历她的第一次那个算什么?这五年来,她每次来那个,我都在她身边,我甚至还替她买过卫生巾!”
眼看两个男人要打起来,一直站在旁边心惊胆战的迪厅经理低声吩咐身边的跟班:“赶紧报警吧,要出事了!”
“不必了!这件事警察解决不了!”两个男人同时停下手上的动作齐声喝道,经理吓得手足无措,还好他们承诺砸碎了东西会赔偿,他才安心地走开。
X镇两个男人在为卫生巾的事争吵不休,H市一个男人却因卫生巾的问题头疼。
法兰克在街上找到林如梦时,她已经冻得昏迷不醒,好不容易将她连人带行李扛回家,又无意中看到她裤子的裆部一片血红,他马上意识到自己遇上多么尴尬的事,最最可恶的是伯纳德夫人明明也看到了,却视而不见,还躲在门外幸灾乐祸地笑,不仅如此,她还将几个原本能够帮得上忙的弟弟妹妹都拉出去散步。
大冷天散步——真够有创意的!
这个可怜的法国男子不但硬着头皮去商店里买卫生巾,就连换卫生巾和底裤这种世纪性壮举,他也一并完成了。
重重地呼了口气,法兰克坐在床尾看着熟睡的林如梦,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甚至萌生了一个龌龊的想法,希望能够一辈子帮她换卫生巾。
“真没出息!才换一次卫生巾就被勾去了魂!”法兰克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烦躁地抓了几下卷发,再把视线转移到床上的人,内心的矛盾有增无减。
对她有奇异的感觉似乎不是因为刚才那件事,初见时,他早已被她吸引,不是因为她用的男性化手机,也不是因为她的直发和她的画架令他印象深刻,如果说以前遇到的那些女人被他的外表和性格诱惑,那完全是有理由的,但他现在为林如梦着迷,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啊!
“啊——”一声高分贝的尖叫差点划破了他的耳膜,睁大眼才发现林如梦的脸近在眼前,她的眼眶里还盈满了泪水。
直起身,他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她,甚至俯身做出很暧昧的动作。
林如梦整个头往后仰,尽管深陷进枕头里,却还是不能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前一秒还停留在脑海中的悲伤一瞬间被这个法国男人的脸吓得不见踪影。
“嘘——”法兰克轻声安抚她,如果他那位好事的母亲和几个弟弟正躲在房门外偷听,他们肯定会从她的尖叫联想到完全不相关的画面。
如梦噤声盯着他坐到离自己一米以外的扶手椅上,才稍微放松警惕,稍仰起头想查看身上的衣物是否还完好,另一声尖叫又从她口中溢出——她的鼻子、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