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对于父母亲的家产都没有继承权。现在宝芳父母亲都没了,宝芳又出嫁了,她父母亲遗留下来的小房屋,按传统道理应给叔叔来继承。
宝芳觉得苏超言之有理,就请教苏超该怎样跟叔叔讲要小房屋。苏超教她几句话后,两人又返回叔叔家里商讨小房屋一事。
叔叔听了宝芳提出来要拆掉小房屋,将砖瓦不料搬去苏家作为材料用来修理夫家所有的大小房屋。空出来的宅地就送给叔叔围园来种菜。项草药不但不反对,反而讲了“田人不种田荒芜,屋人不住屋崩塌”的话,宝芳不来住小屋该拆。今天先把屋里东西搬走,明天就来拆房子。
小屋里没有多少东西,苏超和宝芳两人忙了大半天就把屋里的简单家具和坛坛罐罐,全都搬到苏家的房屋里去了。
那天,苏超家三口人吃了晚饭,苏梅就来帮嫂子宝芳布置新房。由于,白天苏梅在家帮整理收拾东西忙了一下午,所以,她刚刚帮嫂子干半个钟头的活,就困得连连打哈欠。宝芳就催她去睡觉。苏梅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人刚躺下床去,就立即打鼾了。
小妹苏梅刚睡着,苏超就马上进卧室来,急不可待地抱宝芳上床去。
宝芳笑问他又不是未见过的,为何这么像被火燎一样急?
他讲,以前所有的经过不是在你家的小房屋里就是在果林瓜棚里,每次都有着借用他人场地来和她偷情野合的感觉,紧张又求速,手脚放不开。今晚我自家里和妻子睡,是合理合法,不怕人碰见了,我非要来一次淋漓尽致不可。
宝芳也是头一回躺在宽敞的双人床,床上又铺着崭新的席子和漂亮的新床单,还挂着雪白的新的尼龙蚊帐,使她感觉很新鲜,是很高档,很想体验一下睡新床的感觉。她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了,很激动,很兴奋。于是,她*了衣服,叉开四肢躺在床上,笑向他招呼说:“来吧,试看你有多少力气捣鼓我喽!”
历史书上常写着“士可杀不可辱”的话;生活中很多的男人是最爱捧最恨贬。宝芳招呼苏超的话儿里带有几分贬义,激得苏超恨不得使出浑身劲儿来显示他是猛男是力气十足的大丈夫。他一爬上她的肚子上面去,马上扮演“骏马”的角色,奋力“扬鞭”,使劲“夯桩”。
她也好像睡在摇篮一样,被他摇得舒心酥骨。
那晚,他极力地表演!
那夜,她尽情地迎合!
最后,她哀求他说:“你下来吧!我的骨头快散架了。”
次日早上,她起来就觉得整个人儿很疲倦,好像昨天去爬了一整天险山回来那样的困累。不过,她没有把自己身体不舒服的情况告诉丈夫苏超。吃了早粥,她就和苏超去拆她家的小屋子。
他们来到小屋子时,见到叔叔已经扛梯子架在房檐,等候他们来干活。原来,叔叔今天特意在家帮他们拆房子。
苏超爬上屋顶去,项草药站在梯子中阶,宝芳在地上。三人形成一条连接线,苏超在上边将一把把的瓦传递给叔叔,叔叔再往下传递给宝芳去堆放。三人之中,宝芳虽然没有高空作业的危险,但是她又要接拿瓦片又要跑来跑去堆放瓦片,是最累的人。
就在屋顶的瓦片即将被搬下来完的时候,宝芳突然捂着肚子朝屋顶喊:“苏超,你快下来!”
苏超边往下爬边问:“什么事啦?”
宝芳哼哼呻吟说:“我肚子绞痛要死人啦,腰骨也痛得快断了!快下来哟!”
事情紧急,屋檐不高,苏超纵身从上面跳到地面来了。
苏超让宝芳依偎在怀里,叔叔过来为宝芳脉,
项草药凝神听脉象了一会儿,就深深长叹了一声。
苏超焦虑地问:“叔叔,怎么啦?”
“身崩了!”叔叔说。
“身崩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