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琰绯将她放到榻上,伸手抓住她的衣裳,用力一扯,“滋啦”一声衣衫尽碎。
晗月吓了一跳,用手挡住胸口,“你做什么!”
司空琰绯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裳扯的粉碎。她的后背与一侧的胳膊上面全都有着受伤后留下的疤痕,虽然司空琰绯寻了好药给她,但是在受伤之初处置不当,纵是后面药再好也无济于事。
“难看死了。”司空琰绯黑着脸看着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疤痕。
哪个女子不爱美,特别是像她们这种要依靠男人宠爱才能活下去的妇人,她怎么就从来不在意自己身上这些伤。
晗月淡淡一笑。“大王若不喜欢不看便是。”
话音刚落,胸口软肉忽地被他大力捏住,疼的她叫出声来。
“你敢再说一次……”
晗月眼圈一红,小声嘀咕着:“又不是我愿意受伤。”
司空琰绯手上的动作一滞,紧接着便放轻了。
他伸手将她从榻上捞起来搂紧在怀,脸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发出一声叹息。
晗月忍着肩头的伤痛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抱着,等着他心里那点怒气散去。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大王,大夫到了。”
司空琰绯这才抬起头来,再次打量晗月身上的那些伤痕。
背部一道,那是替他在宴上挡了舞姬一剑时留下的,胳膊上则是在青城被劫匪抓去后逃亡之际被箭射伤的,现在她的肩头又添一道……
虽是她自己所刺,伤口极浅,但处置不当总会留下痕迹。
他真的没想到她会使出这一招苦肉计,他本打算替她挡下所有事,再有个一日便能解决,不想她自己竟等不急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处置蒲七,有那三个女人在他后宅,对他来说如同榻侧与蛇同眠一般的危险。
然皇帝赐婚,他拒不得,也不能拒。
可是晗月却不同,她可以依着她的身份助他,妇人间的较量有时虽不见血,但却也同样是能要人命的。
司空琰绯伸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肌肤,忽地俯身吻在了她的心口。
“月当真是上天赐给孤的珍物。”
晗月觉得细痒难耐。忍不住笑起来,身子扭动着想要避开他的吻。
她这一动司空琰绯顿觉眼前雪浪翻滚,呼吸骤然加重。
晗月呆住了。
她还伤着呢,他竟然还动了情,他不会就这么……就这么把她吃了吧?
司空琰绯见她脸上变颜变色的,轻轻呼出一口气平息了心中才涌起的悸动,一把将她从榻上抱起来。
晗月身上衣裳早已被他撕碎的不成样子,见他抱着自己往门外去吓的挣扎起来。
“勿动。”司空琰绯随手扯下块帐子裹在她身上,就这般打横抱着她大步出了门。
晗月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那块帐子要是掉了她可就完全见光了。
“令大夫去寝殿候着。”司空琰绯朗声吩咐。
晗月急急拉了拉他的衣襟,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要带我去哪?”
司空琰绯边走边道:“回孤的寝殿。”
晗月吓了一跳,“还不到三日,我理应还被关在旧院的。”
至少这出戏要坚持到唱完啊。
司空琰绯不屑冷笑,“孤受够了,若是明日孤还压不下众人非议,不如弃了这位子去山里种田好了,到时月可愿随孤一起?”
虽然明知司空琰绯绝无可能丢下这一切,但是他的话还是让晗月的心中微暖。
她伸出一只手攀上他的脖颈,低语飘渺自他怀中散出,“你若不是丹阳王……月自当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