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侄子,他现在还被关在诏狱!你们就是案板上的鱼肉!”
两位典吏互换眼色,从袖中掏出截黑乎乎铁棍,满脸狰狞,作势又要打康敬修。
康敬修望见铁棍,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往后退去。
这些天,康家被地方老爷们勒索拷打,一遍又一遍,此刻除了身上破旧衣服,再没有什么东西可给了。
“好,老子今个儿就好好伺候你,让你知道做钦犯的滋味!”
一脸横肉的典吏抡起棍子就打起来,院落内响起砰砰的棍棒入肉声,康敬修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嘴里发出低沉的哀嚎。
在这鸡泽县地界,大齐统治极为薄弱,当官做事儿的基本都是前明的老人,这里天高皇帝远,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说还是不说!银子在哪里!”
忽然,身后传来炸雷般怒吼。
“住手!!”
两个典吏回头看时,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武将不知什么时候冲进院落,手持个巨大的狼牙棒,身后跟了群身穿黑服的兵卒,看样子来者不善。
大院外,那个负责看守康家的衙门快手,此刻正捂着肚子在地上嚎叫。
“你,你们是什么人!他可是朝廷钦犯。”
典吏被这气势惊住,一时手足无措,呆呆站在原地。
巨人身后冲出个年轻武官,从袖中甩出一道诏令,仍在两个县吏身上,怒道:
“太上皇已下诏赦免康首相,狗仗人势的东西,敲骨吸髓,把康家逼成这样!这鸡泽县还是大齐的天下吗!今日我吴霄便替太上皇扫清你们这群硕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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