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脚下还有三千精兵镇守,女女女侠……”
“闭嘴!”
“遵命!”士兵立刻紧抿双唇,连大气都不敢喘。
叶思蕊沉思片刻,原来是虚惊一场。官兵驻扎在城外,三千人相当于两个营的人数,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抵达城内,甚至捣毁土匪巢穴。想到这,叶思蕊差点气吐了血,怪不得祁修年睡得如此安稳,说明他早在上山前就已部署好了敌对战略,这缺德带冒烟的混蛋小子!她拼死拼活为了谁啊!
“噗通”一声后,叶思蕊两眼一抹黑,昏迷在地,神经紧绷之后的结果就是彻底崩溃。或者说,她太疲惫了,终于可以暂时卸下防备,踏实地睡一会。
“女、女、女、侠!您先别晕倒,小弟我还绑着呢啊!”
士兵等了一会儿,见女侠已然昏迷不醒,所以壮着胆子大声求救。一刻后,终于引来其他士兵的注意,士兵们先是将叶思蕊捆绑起来,随后向侍卫长汇报。
小路子见山中大面积失火,生怕皇上葬身火海,正在惊慌失措时,闻讯抓获一残暴女子,他脑子顿时浮现一个女子的名讳,即刻跟随而至,当见到叶思蕊后,小路子先是倒抽一口凉气,跳脚发号施令:“哎哟妈唉!快给她松绑!你们这些狗奴才不要命了啊!”
正如叶思蕊所料,祁修年在独闯匪巢之前已传递最高指令——自他离开之日算起,只要超过二日未与小路子联系,小路子便会奉圣旨之令,调兵遣将扫平黑蛇山。小路子有圣旨在手,无官员敢多问缘由,一声令下,大批士兵放入城池,瞬间将土匪聚集地杀得片甲不留。
……
当祁修年一觉睡醒时,小路子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草垛前,而那些不明祁修年身份的士兵们则留守在洞外,更无人知晓这位蓝公子是何方神圣。
但全体官兵服从护卫将军的指令——不得惊扰蓝公子休憩。
小路子磕头谢罪:“奴才该死,让主子吃苦受罪了,奴才该死,呜呜……”
“起来吧,朕这不是好好的……”祁修年迷蒙地坐起身,搜寻一圈:“……吱吱呢?”
小路子不敢有所隐瞒,所以一五一十道出原委:“奴才猜想吱吱姑娘并不知上山军队乃朝廷中人,所以四处放火分散兵力,还打伤了一名士兵,奴才已询问过那位士兵,从种种迹象看来,吱吱姑娘应该是为了保护主子安危才冒然冲锋陷阵,那双手啊,啧啧,给烫得啊……”
“她人呢?!”祁修年倏然起身,神色充满不安与焦急。
小路子未见过皇上情绪这般激动,吓得缩了缩肩膀:“昏,昏过去……”
不等小路子说完,祁修年一把揪起他脖领,眸中充斥着亟不可待的冉冉怒火,他疾声厉色道:“朕在问你,她此刻在何处!”
吃人的目光令小路子惧怕不已,他唯唯诺诺伸出手指:“洞,洞,洞外……”
祁修年疯了似地冲出洞门,一眼便看到平躺在草地上的吱吱。
目光停滞在吱吱弱小的身躯上,她的双手血迹斑斑,衣裙污浊不堪,脸颊是那么苍白憔悴……喉咙艰难地滚了滚,眼眶有些酸涩疼痛,他三两步奔上前,跪倒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手,这这样凝望着,凝噎许久依旧开不了口。
他将她的手指抵在唇边,轻柔地摩挲,喃喃自语:“……疯丫头,疯丫头,朕不需要你保护,你才是朕必须保护一生的女子,真是疯丫头……”
虽然吱吱做了一件费力不讨好的傻事,可祁修年看清了她对自己的重视。并非他认为的那般,她眼中只有另一个男人。他那颗万般不舍的心溢出满满的希望,这样一位舍己为他的好女子,值得他用心呵护一生一世,即便追妻路坎坷无比,他绝不会再动摇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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