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利兹,也就是伊丽莎白确是冬狮郎的第二把斩魄刀。但冬狮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也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这把刀,更别说始解了。说实话,冬狮郎自己都有些弄不清楚,这真的是斩魄刀吗?而利兹就是刀魂?
虽然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冰轮丸的世界里,但后来冰轮丸出现的时候她却没有出现,害他以为那次还是一场梦。结果后来有一次做梦,居然梦到利兹出现,并告诉他她正式借住在冰轮丸的地盘了。而后来醒来,他的手边便多了这样一把金色的短刀。
就好像利兹的颜色呢。
这把刀,没有解放言灵,没有卍解,甚至连始解都算不上。但是却可以告诉他,真实,假象,以及故事。
她的能力,叫做幻象与真实。
她会蹦蹦跳跳的告诉他,夏尔,我是利兹啊,我说过要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真好。
伴着手中的金色光芒愈加柔和,冬狮郎拔出刀。
他低着头,皇昂流看不清他的表情。
直到少年抬起头,他听到少年不屑的声音:“切,这样就让你自暴自弃了?真没用。”
皇昂流顿时失笑,脸气鼓鼓的变成了包子脸:“喂,你个死小孩,懂什么大人的感情?!”然而却在看到少年几乎咬破的嘴唇时目光柔和下来。他带着近乎悲悯的眼神看着眼前呢的少年,没有带着手套的左手抚上少年樱红的唇,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
冬狮郎碧绿的眼眸始终睁得大大的,看着面前跟往常的冷漠不同的青年。所有的话都是多余的,因为那种情况下……就是自己,不也是找到了恶魔吗?但是皇昂流却没有看到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矛盾与纠结,只是微微叹息的掩住少年的眼睛,额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高度居然刚刚好。
冬狮郎想要推开他,却又听到皇昂流的声音:
“让我靠一会吧。”
肩头,渐渐有了微微温热的湿意。
冬狮郎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一些,然而一闪即逝,再也没能抓住。于是抬起的想要推开的手就那样僵持在半空中,既而掌握成拳再舒展开抚上青年黑色的长发。
这是他那之后第一次哭吧?
但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人?
是因为太恨,还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我已经放弃。
“呐,冬狮郎,等到有一天请带我去你的家乡吧。”
许久,耳边传来青年清澈的声音。
那是九年来,从未有过的轻松。
东京巴比伦,安之语
皇昂流或许应该感谢他的那个见鬼的“活死人”体质,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在于死神绝对会化作灵子,在于人类早已该要么去尸魂界报道,要么成为虚圈里新的养料。而皇昂流,该死的只要输血就可以了!
冬狮郎告诫自己要淡定,好歹这么多年了,七七八八的算起来,年纪也有当年父亲接手凡多姆海伍家族并一手将家族带向最鼎盛时期的年纪了。记忆中的父亲总是很淡定的微笑,然后游刃有余的对付着面前或者幕后一个又一个难以预料或者难缠的敌人。所以作为凡多姆海伍家族的继承者,绝对不可以输给父亲。
他这样告诫自己。虽然这一切他所做的还没有他的执事做的好。
执事?
呐,人啊,呃,或者说死神呐,永远不能说一些连自己都很讨厌的话。因为这样的话,总是有一定的几率会成为现实。
比如说——
现在。
冬狮郎从没有觉得,执事这个职位原来是一个这么让人讨厌的存在。
皱了皱眉头,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