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女人也被冻醒。某女人十分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家队长这个时候最不好惹,于是乖乖起身到门后拿了清洗工具开始为屋子打扫通风去味。
所以说,这个女人就是屡教不改。明知第二天会劳累非常,偏偏前一天晚上还是会跑到队长室来撒野。
其实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反抗?冬狮郎想着,但还是决定不去管那个没事找罪受的女人,让她自生自灭好了,反正只不过是解放一下斩魄刀的事情。
然后看着继续累积中的一大堆文件,冬狮郎的头又开始疼起来。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京乐大叔一样有一个那么勤奋的副队呢?
感觉着从外面传来的灵压波动,冬狮郎知道此刻的静灵庭内正在爆发着多处激烈的战斗。不过没他什么事就是了,反正十番队的队员都已经派出去了。
就在这时候,一只黑猫优雅的跳上了窗台,慵懒的舔着爪子。
“哟,小冬狮郎……”
批文件批得有些眼花的冬狮郎有一刹那的怔忡,继而反应过来,顺口打了声招呼:“啊,夜一桑……”
夜一想要跳到冬狮郎的肩膀上,却不料冬狮郎迅速避开,皱着眉道:“那边有椅子。”
夜一稍微转身,在半空中重新起跃,光荣的在桌上的文件上留下一个华丽的猫爪后优雅的踱到那一堆最高的文件之上,俯视着冬狮郎。
“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我来找你什么事情?”
冬狮郎重新坐下,身体向后一倾靠在椅背上,双手手指交叉,嘴角勾起冷冷的弧度:“我觉得我还不需要浪费这个脑细胞来好奇这个事情。”
夜一一楞,然后笑道:“果然跟喜助说的一样,是个毒舌的小鬼。现在看来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多谢夸奖。”冬狮郎无所谓的耸肩。
所谓的一拳头打到棉花上,就是这种感觉。夜一有些憋气的努努嘴,闷闷的道:“算了,居然变得跟白哉小弟一样。喜助让我告诉你不管你是怎么回到尸魂界的,请千万不要站错了阵营。”
阵营?听到这个词冬狮郎冷笑一声:“我不懂什么阵营,也绝不会站在任何一方。你们想要做什么跟我无关,但是我想要做什么事情也请你们不要妨碍。”
夜一有一瞬间的错愕,是错觉吗?比起前两次的见面,这个小子的气场完全变了。变得更加犀利,更加深沉,也更加黑暗……夜一心中渐渐升起一种无法预料的压迫感,喜助,你是不是算计错了什么东西?这个孩子,他未必会被你掌控啊!
“嘛,无所谓了,我要说的就那么多。剩下的你就好自为之吧!小鬼!”夜一哈哈一笑,摆脱心中的疑虑,再次从窗子跃出,消失在视野之中。
冬狮郎继续批改文件。但那已经是手的机械运作。他的脑袋里反反复复的演示着将来的可能的变故以及应对,还有之前夜一口中的“阵营”。
那么,浦原大叔,您这算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吗?
但是,我想做的事情,谁都无法阻止呢!
冬狮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嘴角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一丝喜悦。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虑的日番谷冬狮郎,他是夏尔凡多姆海伍,没有剑的刺客,正在徒手成为自己的王。
清晨时的安静,让冬狮郎有些许的不安。
在前往十番队的路上,他便听到了雏森桃的喊叫。快速到达却见她在与市丸银刀刃相向。
这个女人,不想活了吗?副队长对队长拔刀,队长随时有斩杀的权利啊!尸魂界的规矩也忘了吗?
看着市丸银徒手拢袖一动不动,甚至还用言语刺激雏森桃的样子,冬狮郎就知道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他在等待着,等待雏森桃的刀真的挥砍到他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