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袄袍里,逗闹着她敏感的雪峰时,她低喘出声,羞人答答地推开了他。“大哥,别在这里……万一秋荷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那我们回房。”关竣天的热唇吮住她冰冷的雪白耳垂。
她轻颤了下,红着脸娇嗔地看他一眼。“才刚从房里出来,又要回房,好丢脸!”
“夫妻恩爱,有何丢脸?”他啃了下她柔软的颈肌,却被她推开在一臂之外。
“孔夫子说,白天睡觉是罪大恶极之事。”她故意板起脸孔,一本正经地教训人。
“你认为回房之后,我还会让你睡觉吗?”他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
“你别说了啦!”她辣红了脸,急忙摀住他的唇。“人家有正事和你商量啦。我问你,阿玛和额娘是明天会到,还是后天?”
“依他们的路程,应该是明天就到了吧。”今年郡王和福晋特意从京里到“莲院”过年,采儿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过节用品了,就生怕哪里做得不够妥当。
阿玛、额娘明天到哪!应采儿眼睛滴溜溜地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关竣天的脸上。
她有件事想告诉他,只是打不定主意是该先告诉他,还是等阿玛、额娘到了,再一并告之。
其实,“那件事”若能够晚些告之,她便想晚些告之。大哥已经够会管制她的起居行动了,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件事”,那她可能要被迫关在别院里九个月了。
“大哥啊,你明年春天要带我去哪?”她状若无意地问道。
“去扬州如何?你不是一直想瞧瞧江南水乡风貌吗?”
“你不会食言吧?”她故意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我这些时日出远门,哪一回没带着你?”惩罚地捏了下她近来较丰腴的腮帮子。
“不行,我想你给我起个誓。”她正经八百地说道。
“你又在耍什么心眼了?”关竣天浓眉一挑,食指指向她额间的朱砂痣。
“人家只是不想被你抛在家中当深闺怨妇嘛。你瞧你连起个誓都不愿意──”应采儿撅着嘴,拚命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
“我起誓春天会带你到扬州,可以了吧?”他神色凝肃,眼里却闪过一阵狡狯。
“可以。”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地说“那件事”了。应采儿眉飞色舞地拉拉他的手臂,暗示她想要跳下秋千了。
关竣天依她所愿地,缓缓止住了秋千的晃动。
应采儿“咚”地跳下秋千,站到他的面前。
“大哥,我有个大消息要告诉你。”她兴奋地压着他的肩膀,不许他离开秋千。
“唉啊,这不是咱们拉苏儿格格和额驸吗?”
一声爽朗的大笑,打断了应采儿神秘兮兮正欲说的话。
“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关竣天瞄了拜把兄弟一眼。
“唉呀,额驸大人,你这岂是对‘大舅子'该有的说话态度吗?”应少谦啧啧出声,故意摆出一脸的震惊。
“采儿的真实姓氏是为赫舍里氏。”关竣天一挑眉,一脸的事不关己。
“叫我一声‘大舅子',会少你一块肉吗?”应少谦咳声叹气地说道。“这样吧,你现在若肯唤我一声’大哥',我便把采儿方才想说的大消息抢先告诉你。”
“你答应我不说的!”应采儿惊呼了一声,瞪了少谦大哥一眼。
“你说不说都无妨,横竖采儿藏不住话。”关竣天若无其事地说道。
“我才不会藏不住话呢!”应采儿瞪着大哥,双手插腰,决定阵前倒戈。“我从这一刻开始会守口如瓶,除非你愿意称呼少谦大哥一声‘大哥',否则,我就不告诉你’那个'消息!”
“好妹子。”应少谦赞许地拍拍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