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国的所有情报,不可谓做得不隐蔽。”
试想一国国师对国家的了解与运筹,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国师脑中得知的消息,不但精确,而且绝密,这才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蓓芊芊见酉凌皇,那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神情怔愕惊怒,大失皇者之风,她不厚道地笑着绕到他身旁,拍拍他的肩道:“稍安勿躁,我们皇上也没有想把这件事召告天下,否则,你这二十几年来,偷偷借无所不知盗来情报,偷偷发展酉凌打压三国的事,若是被人知晓,会不会被其他三国联手灭了,也未可知。”
“你想怎样?”酉凌皇面露绝望。
 ;。。。 ; ; 羽扇公子似乎没有料到蓓芊芊如此大方承认,且豪气如云,目光傲然,似乎她爱上了玉笙辰是一件必须召告天下、普天同贺的大事。
他的目光瞬间变幻莫测,生涩难懂。觉察蓓芊芊转头望他,他泯去内心的震憾,向她报以佩服的一笑,隐隐中还带羡钦。
蓓芊芊眸光清澈,宽袖一抖,便准备抚琴。似乎世人的眼光,市井的污言,于她而言,不过是耳旁之风,只要不割到她的肉就行。
羽扇公子垂眸想,她这坦然淡然的性子,与玉笙辰如出一辙,果然是师徒?
“师兄,我开始了。”蓓芊芊清脆的声音响起,纤指已在琴弦上勾点起来。今日,她为了避嫌,用的乃是酉凌国一位御用琴师的琴,虽然不如飘渺琴厉害,也是一款音色不错的琴。
被她一声师兄喊得愣神的羽扇公子,却久久不能回神,后来却想,这天下修真是一家,她唤自己一声师兄,本无可厚非。
就象蓓芊芊会唤维珩派吴忍冬为师兄是一个客气谦让的道理。
蓓芊芊没有忽略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唇角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不再似初初那般害怕对面那个酷似师父,且深不可测的男人。
琴音如行云流水,浮浮沉沉,一波胜似一波,朝羽扇公子涌去,直至后面大开大合中夹杂着浑然一体的天籁之音都未被觉察。
那清宁忧伤的嗓音,随着乐曲的旋律,如大海中的一尾鱼儿,悄悄地钻进众人的耳中心中。
蓓芊芊的眼睛被遮住,却不影响她的弹奏,反而更让她心无旁物,沉浸其中。
回想与玉笙辰同吃同睡之景,琴中曲中,更是深深地打上了这个烙印,她的唇瓣是柔红的颜色,此时轻启,唱出古老的爱恋,不断如咒诀,重重敲击在对面那男子的身心之上,痛彻心扉。
“谁把红尘一砖一瓦砌成墙,让两岸桃花盛开到心慌……谁把红豆一丝一缕磨成香,让相思从缝隙里溢成江……听你呼吸里的伤,听你心跳里的狂,听你怀抱的暖蔓延过山岗,听你眼睛里的光,听爱在耳畔发烫,听我们在心墙的两边刻满地老天荒……”
蓓芊芊沉浸在甜蜜而酸涩的回忆中,一如与师父的种种过往在脑中回旋不断,如电影的片断。重重复复的,是玉笙辰回眸的不世容颜,是两人一大一小穿梭在锁君殿中的欢笑,是因楚致而起的争执,是别前一吻的酸楚与牵挂……
“呃——”羽扇公子蓦地感觉心慌气闷,一口心头血就那么不受控制地涌上,幸亏他反应及时,生生又从嗓中咽下,否则,当真要被众人耻笑了。现在他倒要感谢赵皇,若非他给蓓芊芊的眼睛蒙上了护额,让她施出幻术,恐怕就不是魔音穿心这么简单了,他可真是小看了眼前这个小人儿了。
蓓芊芊耳尖地听到羽扇公子喉头微动,几不可察的咽血声音,唇瓣更是扬起,猛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