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所以在宫里的蔚兰就倒霉了。
“父皇、母后。”一路上听了来的公公讲的那些就知道自己倒霉了,一路忐忑到了太上皇和太后住的养心殿。
“兰儿,听说瀚儿出宫了,你可知道去见什么人了?”太后也不来些铺垫,直接问道。
蔚兰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讲。
太后看着蔚兰这个样子也就明白这件事蔚兰必定是知道的了,怒声道:“糊涂,你是皇后就该劝着些,哪有这样任他胡来的,这宫外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勾了他去,你也不拦着,倒是还帮着他,这种丑闻,你们打算瞒到什么时候,要知道纸包不住火,朝中那些御史可不是吃白饭的。”
听到太后训斥,蔚兰赶紧跪了下来,听后蔚兰就明白太后这事误会了,以为皇甫瀚阳在宫外养女人,赶紧道:“母后息怒,您误会了,皇上此去是为了见一个人,但绝不是什么勾引皇上、不三不四的女人。”
“哦,那是去见什么人了,还要备着女人和小孩的东西,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太后对于蔚兰的辩解,好吧,在太后听来就是狡辩,显然没有降下怒火,反而更加恼怒。
“母后·····”蔚兰刚开口,就看到宫门口有人影闪烁,心中大呼,来得真是时候,原来蔚兰猜到自己今天是逃不掉,就在走之前交代了宫女去拿东西,自己先出发,让她尽快赶来,终于······
蔚兰说道:“母后稍安勿躁,兰儿不敢隐瞒母后,自是会如实说。”然后自顾自的起身扶着太后到同样满脸怒容的太上皇身边坐下,淡定地走到门边接过东西,转生回来。
“皇上今日出宫见的就是这对镯子的主人。”说着递出手中那对当初元春用来揭晓可卿身份的镯子。
太上皇扫了一眼,就觉得眼熟,但也不予理会,用浑厚的声音问道:“这镯子有什么稀奇的,能不瀚儿的安危重要?”显然他不是很在意,心中满是些阴谋论,这事做皇帝的多疑毛病,总觉得莫名其妙出现的一个人定是有所图谋。导致他完全忽视了太后此时此刻那激动无比的神情。
见太后的失态,蔚兰就知道太后已经认出来了,蔚兰也不出声,就等着太后来为太上皇解惑:“陛下,陛下你认真看看,这是不是你当年找人做的那个?”太后抓住太上皇的手激动问道。
“嗯?”太上皇顿感疑惑,不明白太后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仔细一看那对镯子,是看着眼熟,是宫里的物品,而且还比宫里其他孩子的都特别。太上皇拿起来细细端详,这么一看就看出问题来了,“这是······”
“真的是?我就说我不会看错的。”太后红了眼,眼中含泪说道。
太上皇虽说也是震惊,但是还是担忧比较多,问道:“找人查过了?确定了?”
蔚兰说道:“皇上查了,就是确定了才会安心出去见她。”
“刚知道的?”太后赶紧问道。
蔚兰为难了,说不说实话呢?算了豁出去了:“不是,知道了快一年了,皇上不让讲。”非常爽快地将皇甫瀚阳给卖了,她可明白这时候自己的处境,自然要找个等级高的挡风。
太后生气了:“你们就这么苦苦瞒了我一年?”
“她交代皇上,不想你们知道。”蔚兰痛快地有找个人掩护自己,指了指太后手中的镯子道,心中祈祷着皇甫瀚阳快点回来,自己好早点解脱。
“哦?问什么?她这可是在图什么?若是真是如此,朕可宁愿不要这个女儿。”不用说了,可卿就是太上皇和太后的小女儿,当年,太上皇还是皇帝的时候得了个女儿心中高兴,带着还是皇后的太后和刚满周岁的小公主出宫游玩,遇到了刺客,小公主由于奶娘的保护不力掉到了河中,抓住刺客后,派人下水去寻已经找不到人影了,这事让太后大受打击,心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