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把我推到床上去?不过那样的话,吃亏的好像不是我余某人吧?”
“滚开!”窦静云闻言眼神微凛,再不想多跟这劳什子余少纠缠,眸中寒光一闪,手上不为人所察觉的捏动印诀,寒声道:“不要逼我对你动手,否则的话,你的下场会很难看!”
“会有多难看?”那余少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空气中隐隐生出的丝丝寒意,在窦静云的威逼下,不但没有后退,反倒是又往前逼近了一步,脸上玩味的神情也愈发深重。
“给脸不要脸的臭婊子!”跟随这余少前来的几个随从,闻言之后,也是一个个张牙舞爪,嘴上不干不净的开始破口大骂起来:“余少给你酒喝,是看的起你这臭婊子!识相的话,就赶快把这瓶伏特加喝了,再好好陪余少乐呵乐呵,否则的话,哼哼……”
“余少您这两天不是刚好想到了几个新花样么,不如咱们就在这小娘皮身上试试,要我说这小娘皮就是个贱骨头,等您那些花样一玩出来,她保证对您服服帖帖的。”
话越说越不堪入耳,而且那余少和随从们的目光也变得愈来愈yin邪,一个个眼神就像是黏糊糊的毒蛇一样,似乎要用目光穿透窦静云的衣衫,黏到她身体的各个隐秘部位……
一声冷哼,窦静云手势不为人所知的微微一动,只见自酒吧各个阴暗污秽的角落里,陡然有一丝丝的阴煞气息开始向着此间袭来,犹如一阵阴风,顷刻间便想要将这些人包围。
阴风呼啸如刀,一丝一缕都像是密布在空气中的丝线一样,只是顷刻间,整座酒吧的温度就像是降低了十余度一般。不仅如此,那些原本想着围观看热闹的一众看客,更是觉得冥冥中就自己整个人就像是坠进了冰窖里一样,仿佛全身上下的血肉都要冻结。
而且这一切还远远没到此刻就结束,只是短短片刻功夫,诸人便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混沌,耳畔更是不断有鬼哭狼嚎之音响起,就连眼前的世界都变得狰狞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种突如其来的转变,顷刻间便席卷了整个酒吧。那些原本想着看热闹的一众看客,在这一刻,面上满是惊慌失措之色。而他们望向窦静云的目光,也满是不可思议之色,完全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股寒意又究竟是什么……
“让开!”窦静云目光微微一凛,直视那余少的双眸,怒叱出声,声音之中更是用上了一丝类似于狮子吼的秘术,试图惊乱这余少的心神,好让他知难而退,不再纠缠。
“啪!啪!啪!”但出乎窦静云的意料,在这阴煞气息和狮子吼秘法的双重侵袭下,那余少非但没有如她想象般的面露惊愕,颤然后退,反倒是面上笑意依旧,而且还轻轻拍起手来,目光似笑非笑的盯着窦静云道:“我说小姐你怎地这么难伺候,原来是个相师啊……”
“小妞儿,就你这点儿装神弄鬼的手段,也敢拿到余少面前显摆,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不仅仅是这劳什子余少,还有跟在他身边的那一众随从,也像是完全没有受到阴煞气息的侵袭一样,好整以暇的看着窦静云,脸上满是促狭笑容,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他们不是普通人,是炼气士!看着这些视阴煞为无物的一行人,心中不禁一凛。
不仅仅是她,乌尔善心中也是思忖不止,想要弄清楚身前这个叫做余少的年轻人的真正身份!炼气士,而且按照他们的口音,和先前透露出的讯息,应该是是从山城川渝来的。
川渝之地姓余的炼气士!心中一动,乌尔善脸上顿时露出一抹惊愕之色,盯着那被人唤作余少的年轻人,颤声道:“你是青城山上清宫余家的人?!”
“格老子滴,还认得咱们余少卿少门主,你这双狗眼也算没瞎!”话音刚一落下,跟在那被唤作余少的年轻人身旁的随从们脸上顿时露出一抹倨傲之色,冷眼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