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更弱;弱到痴傻呆孽,弱到六亲不认。
“你还装死是吧!”猛地,整个人被他从床上抱了起来,凤冠霞帔被卸了下去;脸被人狠狠得捏了一下,忍着不出声。“本王命令你睁开眼,讲话。”没反应,嫁衣被扒了下去,头上的饰物也被卸光了,一头青丝如瀑布般从头上泄了下去。
“还真有种。”邪邪的笑声,落心一颤,要睁眼吗?如果他要用强,睁开眼就能幸免吗?不,要挺住。“嘶”地一声,白色内衫被扒下了半截,凉风迅速亲吻上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只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肩膀,一个激灵落心想睁眼反抗可还是忍住了。
“该死的!”一阵沉默之后,骂声变得轻柔了,如耳语如呢喃,然后男人把落心从后边抱住轻啃她的肩头,居然很温柔,在落心的意料之外,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很不舒服。
“臭丫头,居然有这么美的胎记!”还是耳语还是呢喃还是轻吻。咬了咬牙,落心紧闭着眼睛,不能被他迷惑了。终于,男人深吸了口气,把落心放回到床上,拉过锦被给她盖好,捏着她的小脸儿狠狠地说道:“明天再找你算帐。”
落心紧闭着眼,侧耳倾听了很久,确定屋里没人了,才把眼睁开。昏黄的烛光摇曳,纸格窗上映有树影,鬼魅而恐怖。
拉好被扯开的内衫,落心发现她浑身的冷汗早已把亵衣沁湿。心一点一点地沉落,悬崖到底有多高而那山涧又到底有多深,这种生活她还要过多久?
雪崩,可恶的雪崩!她所有的不幸都缘于那场雪崩。曾经的一切竟已是那么遥远,远到在她梦中出现的好像是另一个人的故事,闭上眼,落心的思绪飞到了那遥远的年代。
“落心,冷不冷呀?”老妈的蓝眼帅男友用蹩脚的中文关切地问完后,帮她拉低了头上的滑雪帽。
“I'm OK; thanks!”二十五岁的落心不冷不热地回了他一句,不自觉地退后了一步。
“落心,妈妈特意请来Johnson为你指导,你可要珍惜这次的好机会,争取一次考下滑雪教练的牌照。”四十五岁的落妈妈是个美丽*,媚入骨髓的女人,如果只凭她那年轻美丽的容颜,任谁都不会相信她是落心的妈妈。
“妈,我知道了。”落心回答的有气无力。“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精打采的,以后少给你爸打电话,每次都这样,真是得!”一听妈妈的口气,落心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要是再敢说爸的坏话,我马上就走。”落妈;妈无奈地摇摇头,蓝眼帅哥善解人意得拥着落心的老妈去滑雪场边的木屋喝咖啡去了。
落心戴好滑雪镜,塞好耳机,放首Lee Ann Womack 的“I Hope You Dance,”两脚一前一后站稳在滑雪板上向山下冲去。风呼呼地在耳边咆哮而过,周围的风景如录像带快进般刷刷倒过,速度与力量的和谐统一带走了她心中的郁闷。
虽然落心经常顶撞妈妈,其实在心里她可是非常爱妈妈也非常佩服她得;否则不管妈妈如何哭闹,落心早就义无反顾得回国找爸爸去了。
落心的妈妈十九岁时嫁给了大她十岁的落爸爸,在大学当教授的老爸温文尔雅、博学多才而且他非常非常爱落心。
十岁之前的落心有着完美的人生,可在她十岁那年,自己那美艳绝伦的妈妈跟个大款跑了,因为妈妈的缘故,家族中那些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亲戚们话里话外的没少讽刺落心。后来,爸爸一个人带着落心长大,他又当爹又当妈直到她考上大学为止。虽然爸爸从没说什么,但落心知道他一定在等妈妈回来;也许是等得太久了,也许是因为落心长大了,爸爸终于还是有了未婚妻,这也带走了落心最后的企盼。
落心大学毕业那年,妈妈突然回来接落心了。也许是因为她的大款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