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但是五脏六腑都好样在互相拉扯着疼痛,让他再次昏迷不醒了。
而此时身心疲惫的上官翎,在已经精疲力竭地酣然入睡去了。
两人又一起昏睡了有三四个时辰,此时的天色已经大亮。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进入了山洞。
刚走进去两三步,她又慢慢地回头,看着灿烂的阳光,伸展了一下四肢,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说道:“多么好的阳光啊,明媚得让我都开始想念我的青春年华了。不过,我还是先进山洞补个觉吧!昨天守株待兔一夜,一无所获。”
满头白发的老人,最后又叹了一口气,摇了摇,拄着拐杖向山洞里面走去。
她的样子看上去很老很老,老得让人根本分辨不出她到底有多少岁了。脸上的老人斑又大又圆,好像每一个都代表了她过去不同寻常的岁月一般。
干枯褶皱的皮肤,好像在太阳底下考焦了一般还发出焦黄的亮光。
她走了几步,又喃喃自语地说道:“我这个老妖婆看来是真的老了啊,不中用了。”
她自称自己是一个“老妖婆”,说明自己也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的头上裹着一块黄色的碎布条,胡乱地将一头银发盘绕在一起。
身上的衣服也是很不考究,一个破洞上都补了三个不同颜色的布料。如果不是还算干净整洁,真的让人以为就是一个老乞丐呢。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我床上,来玷污我的床榻!”老妖婆用拐杖敲打一下石壁,然后怒目圆睁地看着躺在石塌之上的陈星河和上官翎说道。
上官翎和陈星河此时向同时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凉水一般,彻彻底底地清醒了起来。
“啊……啊!”上官翎尖叫地喊道。
“啊!老婆婆,你又是谁呀!”陈星河声音有些微弱地问道。
他们愣了好一会儿,上官翎才迅速地从旁边拿起衣服迅速穿好,只是陈星河因为身受重伤的缘故,动作十分缓慢地穿戴着,让老妖婆直接面红耳赤地转了过去。
在老妖婆看来,陈星河就好像有意为之一般,让她此时更是火冒三丈。
“臭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在我的面前赤身裸体。”老妖婆背着陈星河,怒气冲冲地说道。
“老人家,晚辈并没有一点不尊敬您之意,只是我身受重伤,四肢用起力气都不是那么随心所欲。”陈星河用力地解释说道。
上官翎此时已经穿戴好了,便面红耳赤地过来,将赤裸裸的陈星河穿戴整齐,其间上官翎每触碰到上官翎重要位置,她的脸上就像被火烧一下。
陈星河也会因此变得面红,而且还会口干舌燥,不过他低头看着上官翎那羞答答的模样,也真是迷人得不得了。
老妖婆背对着陈星河,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怒吼地问道:“你们都穿好了吗?”
陈星河说道:“老人家,实在抱歉,我们已经穿好了衣服。”
老妖婆阴沉着脸,慢慢地将额头转了过来,坏笑地说道:“世间男欢女爱本是没有错的,可是你们却在我白纯姑的床上行苟且之事,那就是自寻死路!”
“老人家,原来你白纯姑啊,晚辈多有得罪,还请您多多受罪。”陈星河双手抱拳说道。
他的态度十分诚恳,是一副真心实意认错的样子,如果是正常人,一定会笑一笑,觉得无伤大雅便置之不理了。
可是白纯姑却不同,因为她不是一位普通的人。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石女,原本对男女之事就是厌恶至极。
有时候,她看到一些轻浮的男人,都会杀之而后快,以解心头怨恨的情绪。
之前,有一次,白纯姑经过一天小河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