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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2 / 5)

道这世界是怎么了……是的……男人好色……的天性……她完全熟悉……就是那张艳若桃李的脸把这些男人的魂都给一个个勾了去……老天!在她原本以为被自己独占的空间里,现在似乎已没有她心采的立足之地!取而代之的每一缕空气中都浮现着这么一个叫她恨不得敲骨吸髓的女人的名字。

因此,在不能直接报复痛恨对象的情况下,她的恨,她的妒忌,她的愤怒便在此刻面前站立的年小蝶的替代品面前全部被叠加。要想给予年小蝶最沉重的打击,恐怕没有什么能比弄死她最心爱的男人相比了吧!一想到这里,心采不由激动得全身发抖。嘴唇哆嗦着,她几乎已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她的身体开始抽搐。这种状况是在即使被眼前的男人抱住的时候也没有产生过的。能眼睁睁地见证让敌人感到最痛苦的经历,这种美妙的滋味刷遍心采的每一道神经。

喘着气,心采注意到男人脸有些发红,根据她的要求把头靠在她脸边悄悄说了几个字。

心采嗲着嗓子避开他的唇表示不满,

“‘要’和‘爱’不同……你没有一点儿诚意……对我不是真心……”小心地藏起眼角的恨的女人表现出一流演员精彩的演技。

眼看着就要把女人带到那张藏有密道的床板的男人深吸一口气,张大了嘴巴,但这句违心的仅仅包含三个字的誓言却怎么也无法开口。此时此刻,漂浮在他眼前的是另一个女人抹也不抹不去的深深镌刻在脑海中的容颜。

年羹尧胸口突然刺痛,脸色苍白,额头黄豆般的汗珠悄然滚落。

心采佯装没看见,只拿一双阴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问他,这辈子究竟有没有骗过自己,年羹尧想也没想地便摇头。

心采冷笑一声,突然把眼前的男人推开,狰狞着涂满颜色的脸,尖笑道:

“曾经的准额驸大人,到了现在,你还要隐瞒我吗?先夫方不染死亡的真相,难道,你还不准备向我说明么?”

说完,大叫一声,她从袖笼里取出那根别着白花的发簪,冲着年羹尧的胸口刺下!前夫方不染的死至此已成为她发泄某种情绪的一个借口。

因此,与其说心采此刻是在为方不染报仇,倒不如说是在为她自己。

自从儿子方独善死后,系在她心中的那么唯一一点儿并不算牢固的牵挂也便断裂。在痛哭三天三夜后,她低吼着站在镜子前对镜子里的人说,从今而后,她只要为自己一个人活下去。

很难称呼如此的她作坚强勇敢,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不想恭维。但是,对于没有被挫折打趴下的人,必要的尊重需要被及时给予,而不管他或她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处世态度继续生活下去。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绽放。只不过开出的花朵有美有丑,有香有臭。

年羹尧眼皮抖动,虽然吃惊,虽然胸口剧痛,但应付起面前如泼妇般扑倒过来的女人,他还绰绰有余。斜过半边身体,他灵活地把她避开,看准她的来势,他手掌按在她背上用力往床板的方向一推,顿时,行刺未果的女人重重地仰天摔倒在床板上。年羹尧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手按住胸口,一边微微喘着气脸色更加苍白地踉跄到床板边,摊开手掌,掀开床榻上枕头部位的被褥,胳膊猛地往下按去——

然而,他停住;密道被封死。

——是谁?

答案似乎只有两个。往好处想,他倒宁可相信是黑鹰帮所为。

然而,就在心采气喘吁吁地爬坐起身看着她这位曾经的准额驸的时候,年羹尧却被她眼底的镇定所震慑。他寒了心;无论是从哪点角度出发,心采都不像是与黑鹰帮有联系的人。

年羹尧的双拳握紧。他身体俯下,恰压迫在心采身上,两人的姿势暧昧,引人遐思;可只要看看他们那双相互对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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