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杨帆选些小头目,也就是为了可以将这生产顺利地延续下去。
“你们,对于这几个月的伙食,还算满意吗?”
“满意,满意。爵爷的救命之恩,我们没齿难忘。若是没有爵爷,在城外我们早就饿死了。”农民很朴实,谁是对他们真的好,真的有恩,他们心里都明白。尤其是这几个月来,杨帆每次靠岸,都要到每条船里去询问,有没有士兵体罚、不给饭吃,若是有,杨帆就会当众责骂那些兵油子,然后将他带到自己的船上。
所以一路以来,这些一直生活在船舱里的难民,也没见什么冲突或者骚乱。杨帆坐在一块石头上,道:“你们都满意吗?”
“满意,满意。”几个人明白,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杨帆在船舱里所描绘的人人有地耕,人人有衣穿的生活,那才是他们所追求的。
杨帆点点头,微笑道:“现在,我告诉你们,这些米都是哪里来的。这些白米,都是那些个人,看我不容易,我厚着脸皮讨过来的。也有一些,靠得还是厚脸皮拿来的银子买来的。你们吃得舒不舒服,我不知道,不过我是不舒服。”
“那些米,难道不是……难道不是朝廷拨发下来的吗?”几百人吃惊地看着杨帆,原来这些每天吃的白米,都是杨爵爷自己搞来的。杨帆笑得有些淡然,道:“同样都是人,为什么我们就需要别人施舍呢?”
他指了指这片土地,道:“如今,我们有这土地,需要别人的施舍吗?我们有劳动的双手,需要靠那嗟来之食过活吗?还是说……”他抬了抬眼皮,“你们已经习惯了那样的生活?”
“不愿意,有土地,我们谁不想靠着自己的锄头,种出自己的粮食来?”
“是啊,这样的饭,吃得才安心。整日躲在船舱,吃着白来的饭,我这汉子当着那些婆娘的面,脸面都没处挂。还有那些娃娃,难道让他们以后都靠爵爷您来施舍吗?绝对不能!”
杨帆站起来,道:“好!我要的就是这个态度。从后天起,在这片土地山,就可以开垦种田了。每个人的能力你们自己都清楚。能种多少亩田,自己也有个底。明天我就会派人登记造册,种多少亩田,都要上报到册子上。还有,这户口的事情也得重新上,你们回去后问一问,有没有识字的。叫他们今晚到我的营帐里来一趟。只要识字就行。”
杨帆想起来,道:“还有,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每个营帐的队长了。有什么小事情,每个营帐里的五个人商量着办,若是解决不了,就去找锦衣卫,实在不行,找我也可以。”
“最后一点。”杨帆站上了石头,在夕阳下,他面向灿光,“你们是每个营帐中百姓的代表,就是他们信任你。所以必须对得起他们还有我对你们的信任,绝不可以恃强凌弱,绝不可以欺软怕硬,明白吗?”管理班子必须建立起来,这人一多,就容易出乱子,总不能整天让那些锦衣卫拿着刀枪镇压着,这不是杨帆所要的结果。
李郁欢看着离去的人,问道:“先生,需要我做什么吗?”
“郁欢,你跟着我也有几个月了,你说说学到了什么?”
李郁欢恭敬一礼,道:“第一次认识到先生,是听说先生在京师与方溢儒争论三文钱道义,便觉高义;后来听说先生戍守辽地,大胜归来,更觉佩服。”
“郁欢,马屁就不要拍了。既然你都叫我先生了。我便切实地问你一遍,你学到了什么?”杨帆对于这块璞玉也是很在意,弄不好,他就是以后的国之栋梁,所以必须得帮他把三观铺正了。不然还像他爹那样混混日子,亦或是更不地道的损公济私,那就是国之蛀虫了。
李郁欢直起腰来,看着杨帆的眼睛,思忖良久,道:“仁。”
两人相差刚刚一轮生肖,杨帆二十六,李郁欢十四。但说话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