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儿一抹眼泪,恨恨道:“她。。。。她喂我服一种药,说其毒性猛烈,可令鲸鱼浑身软弱,坐以待毙。我功夫。。。施展不开,不然早就教训她啦。她那丈夫半死不活,可那双眼。。。哼,我恨不得把它挖出来。归星燕说国主喜欢。。。喜欢。。。处。。。女,要将我。。。幸亏那国主。。。要将我献祭。。。”说着说着,脸红的如太阳一般。
盘蜒劝道:“只要保住性命,忍一时之辱,算得了甚么?我这就救你出去。”
道儿急道:“我并未受辱,那国主并未碰我,那该死的祭典需要。。。需要我。。。。完整无缺。。。。”
盘蜒见她娇羞难抑,难以启齿的模样,微微一笑,道:“此事不雅,咱们暂且不提。”
道儿又问道:“妹妹她还好么?”
盘蜒想起此事,心情甚好,笑道:“好极了,我已有成算,你等我的好消息吧。”
道儿大喜,忍不住在盘蜒脸颊上一吻,留下红彤彤的唇印,她又觉羞涩,吐吐舌头,道:“这群里嗦的太监,把我化成大花脸啦。”又道:“我是替妹妹谢谢你,并无其他心思,你可别误会了。”
盘蜒苦笑道:“咱们历经劫难,姑娘还不知道我么?我心中已再无杂念了。”
道儿拍拍胸脯,呼气道:“这就好,这就好。你以往老不正经,眼下可是正人君子了。“
盘蜒干笑一声,无法反驳,见这船中更无一人,问道:“那送你过来的船夫呢?”
道儿说:“哪有船夫?这船邪门的很,自己会动,好像中邪了一般。”
盘蜒心下疑惑,忽然水中一道黑影闪过,盘蜒双目追踪,看清是一条极大的黑色蛟龙,长逾十五丈,真是海中巨兽,仿佛墨水渲染,整个湖面一时被这阴影波及笼罩。
道儿尖叫一声,身子紧贴盘蜒,紧张至极,她此时内力全失,勇气荡然无存,自然将盘蜒视作唯一的依靠。
盘蜒心想:“若到了水下,对付起来加倍麻烦,最好待它出水之际,一剑将它杀了。”
谁知等候片刻,那黑蛟龙身形渐渐变小,竟成了一人形身躯,那人走上岸来,盘蜒、道儿心头一乱,齐声道:“你是罗血古?”
罗血古浑身湿滑,但身上现出一层黑衣,瞬间已穿戴整齐,他双目转动,凝视盘蜒,道:“海芝呢?海猎呢?”
道儿结结巴巴的问道:“罗。。罗先生,你。。。不是猎人么?怎会是那大黑蛟龙?你正是此地的海兽?可你。。。。为何渡海时非睡在棺材里?”
罗血古道:“我借助逐阳神教仪式,习得借影移动之法,可那法门有极大隐患,一旦出海,定要睡入棺材。”
盘蜒道:“你到底是人是兽?”
罗血古冷冷说道:“此节无需你多管,你答应带来海芝、海猎,交还鱼骨鞭,鱼骨鞭在我家中,剩余两人,又在何处?你找到长春不老泉,自然是凭借海芝指引,她人呢?”
盘蜒双目转向地面,叹道:“罗兄弟,海芝。。。海芝已然逃脱,与她母亲‘北海主母’汇合了。”
罗血古眼中闪过悲伤光芒,他苦笑道:“果然,果然,她们母子三人,终于再度团聚。”
盘蜒解开背上包囊,取出海猎头颅,道:“我曾答应你生擒那兄妹二人,可。。。可不慎失手,这海猎。。。。作恶太多。。。”
刹那间,罗血古双目变得血红,神色狰狞,有如鬼怪,他厉声道:“你。。。你杀了海猎?你当真杀了海猎?”
道儿本就害怕,见罗血古这般脸色,更是血液冰冷,如坠冰窟,她道:“你也见到这海猎作恶,杀了他有什么不好?”
罗血古悲愤交加,竟凄然而笑,笑声充满绝望,他道:“孩子,孩子,你。。。。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