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扔在地上,你也不嫌脏呀。”
只见韩信摇了摇头,嘿嘿的笑了说声不语,想着他平日没正经的样子便猜到了他的想法,惊道:“你不会是想冒充相士去蒙人吧?”
韩信笑眯眯的点了点头,道:“不错嘛,小弋弋,跟我混了这么久,终于了解了哥的几分风采。”
虞妙弋被他一声‘小弋弋’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连忙摆手说道:“你还是喊我妙弋吧。”又问道:“你为什么要冒充相士呀?”
“拿来。”韩信伸手到虞妙弋面前,“把你钱袋拿过来。”虞妙弋‘哦’了一声,也没问为什么,老老实实的把身上的钱袋拿了出来给韩信。
“就这么多呀?”韩信掂了掂钱袋,见虞妙弋点了点头,便打开仔细的数了数,道:“一共还有一百八十九文钱,你身上还有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
虞妙弋摇了摇头道:“没了,钱袋在善大叔那里,我穿着男装哪会带首饰哦,就昨天当掉的那个玉佩,也是贴身之物所以才带着的呢。”
韩信一摊手,苦笑道:“这就不得了,我们一共才不到两百文钱,盱眙城到吴城少说也还有一千二百多里,难道我们不吃不喝呀。”
虞妙弋‘啊’的一声轻声惊呼出来,她倒是没有想到钱的问题,从小一直待在家中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算偶尔出门也是下人随身带着,又怎么会自己携带。听韩信这么一提醒到明白了过来,顿时愁眉苦脸起来,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韩信,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韩哥哥,你是打算一路扮相士看相挣盘缠吗?”
韩信穿好了道袍,走到挂着那块‘布衣神相’的招牌前,掂量了下发现不是很重。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纠正道:“不是我扮,是我们扮。”
“我们呀。”虞妙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可爱的样子,哭丧着脸问道:“那我能干什么呀,我又不会骗人。”
韩信‘哼’了一声,道:“谁跟你说我是骗人去呀,要知道你信哥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推五百年后遇五百年,咱没有这个金刚转,哪会揽这个瓷器活,哼哼……你就扮我身边的小丫鬟,给贫道端茶递水洗衣叠被什么的。”
说完中气十足的大吼一声,声音倒是比刚刚那老道有气势的多。
“预知五十年前程,能断三百年气势,铁口神相,笔判阴阳,预知前世今生,且来看上一相。”
虞妙弋一愣,见韩信居然无耻的照抄了老道的招牌口号,一时哭笑不得,又想起空空如许的盘缠顿时又愁起眉来,冲正在卖命吆喝的韩信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老老实实的站在竹竿旁边扮演起小丫鬟的角色。
“这位大叔,要不然要相上一卦,能趋吉化凶的。”
“相你个头。”
“这位大妈,我看你带有凶兆。”
“带你个死鬼,给老娘滚开。”
已经日上三竿了,韩信仍然没接到一单生意,愁眉苦脸的耷拉着脑袋,一旁的虞妙弋看着他装腔作势的表演,强忍着笑意没有笑出声。韩信虽然穿着道袍装模作样的,问题是别人就算要看相,一看见他年纪轻轻的样子哪会相信。
韩信倒也不不气馁,猛的一拍腿,道:“先去吃饭再说。”
两人草草的收了摊子,找了件附近的饭馆。这回再不敢乱点菜,老老实实的点了两碗素面吃了起来。
韩信一边心不在焉的吃着面,一边看着桌子中间出神的想着东西,忽然猛的一拍桌,吓得一旁的虞妙弋差点没把口中的面喷出来,道:“看来咱们不能守株待兔了,要主动出击。”
然后匆匆的扒完了碗中的面,拉着虞妙弋回到了摊子上,桌椅也不要了,只抗了块‘布衣神相’的招牌便向城中繁华的地段走去。
又碰了几次一鼻子灰后,韩信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