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麻烦他遣人告知一声。另外,告知许大人本府的命案麻烦他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直言无妨。再有,本府发生命案,你们居然不察,是你等的失职,本应论惩,只是如今本王妃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这几天只要你们加强巡护,守好我们王府,只准进不准出,至于应天府的人,你们只管放行,但也要加个心眼,以防元凶鱼目混珠再次行凶。你等给我记住,若是此次有人再次失职,双罚并重,轻则五十军杖并逐出王府,重则永世不复有侍卫身份,送至南淮做夫役。这些话麻烦在场的你等转告众侍卫。好了,把他们带走吧。”
听了王妃的那一番话,众侍卫的心顿时紧绷起来,不敢有一丝的松懈。于是,大家纷纷利索的按王妃的吩咐办起事。
跪在地上的那几人,刚刚以为只是自己听错了,还在呆滞、心生幻想之时,王妃最后那句话无疑让他们瞬间犹处冰天雪地,那心凉拨凉拨的,魂失当场,忘了求饶,如同木偶一样被侍卫拖出去。
刘心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人,只听她急急喊道:“等一下。”
夏如谨闻言,柳眉轻轻一挑,直直的看向刘心茗。
刘心茗不惧夏如谨目光里赤裸裸的审视,有条不紊地说道:“王妃,这几人都是死者生前亲近之人,这徐氏还是死者的母亲,怎可能是同犯呢?死者这副惨状,连我都不忍让她再如此示人,实在是、、、、”她说到这里的时候,哽咽难言,稍稍平复,才再度开口。“将心比心,岂能责人之仁于过。况且,往大的说,只是陨了一名婢女,何必惊动单大人,以一府之小事麻烦日理万机的莫大人,王妃不怕惹来闲话?”说得那般感人,一副完全为别人着想的样子。
刘心茗的话当即得到了几名侍妾的应和。
夏如谨笑笑,回道:“悯于心而慎于行乃是本分,他们几人悯于心却嚣于行是为错,因恻隐之心为过,可以理解却并不能以此为由,予以原谅。若是众人皆以此效仿,成何体统。至于妹妹说到的,一个婢女之死,乃是小事一桩,本王妃不敢苟同,一则人人皆是父母生养,无不例外,虽是女婢,却也和我们一样曾是有血有肉,有人爱的生命,人有身份、地位之贵贱与高低,只生命众生平等,本王妃不管今天死的是谁,是奴是主,对我来说,失的都是一个珍贵的生命而已,我要给这条生命最后的交代,让她得以安息;二则如妹妹那样往大的说,今天有人胆敢在王府杀死一名婢女,说明他视无法于无物,视皇家于无物,试问这样一个张狂之人,谁又能保证他明天他不会再杀府中的某一人,凶手是谁不知,动机不明,目标不明,他在暗,我们在明,妹妹以为我们真的能够高枕无忧吗?还是你以为死一个不是死,死两个不是死,只要不是你,就可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还是妹妹有心要包庇谁呢?”夏如谨边说边向刘心茗走去,颇有咄咄逼人的意味。
刘心茗想不到夏如谨如今居然那般巧言善辩,言辞犀利,顶着夏如谨凌人的气势,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只是脸上并无异色,一时无言以对。本来她只是打算救下自己的婢女李青青,没想到却惹祸上身。
先前刘心茗的一番话让众人心有所触,不禁都认同她的话,只是后来夏如谨的一番话,说得他们心胸激荡,似乎让他们瞬间便有了尊严那般,心里对夏如谨感激涕零,就差没有顶礼膜拜。夏如谨最后的那几句话,更是众心所归,众人不由得纷纷向刘心茗投去怀疑的目光。
在怀疑、审视刘心茗的同时,很多人对今天的夏如谨也有所想法。她如此的改变,有些人为她开心,也有些人诧异之外更多的是警惕与心惊。
那边被侍卫抓住的李青青,在她主子出言阻止之时,已然回过神,如今见主子遭到众人的怀疑,她不由得高喊道:“小姐,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这是我咎由自取的。你对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