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流着泪吻向他,却一语不发。
司墨边回应着,边轻轻拍着她:“小西,小西,怎么啦,有事和我说好不好!”
端木西把他压在身下,轻抚着司墨的脸,流着泪霸道说道:“司墨,不许不要我!你是我的司墨!”
看着端木西不停的流着泪,眼睛肿成这样,一定也是哭了一个晚上,一定不是做梦,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墨缓缓坐起身,扶着端木西也坐好,严肃的对她说道:“小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喜欢看到你哭!”
端木西微微低下头,轻轻的说道:“没什么,刚刚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到人抱着别的女人呢!你睡了一天,也该吃点东西了。昨天我下午出去了一会儿,现在还想再睡会儿!”说着,便松开了搂着他的手,转过身去拉上背子。
端木西将拳头塞进自己的嘴里,无声的哭泣着,被单下的肩膀随着她强忍的哭泣不停的抖动着!
司墨站在床边,看了她良久,看着她哭着睡着了,才帮她将被子拉下一点,转身离开。
司墨去到客厅,看到端木西走的时候给他留的纸条,还有放在纸条边的录音笔,便迅速给景婷打了电话。
“大小姐就是从那老妇人家里出来后,情绪很是低落,没有其它异常。”景婷在电话那端如实的汇报着。
“恩,我知道了,昨天你辛苦了,今天休息一天吧!”司墨挂掉电话,打开录音笔,听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当下明白了小西情绪低落的原因。
但也不至于哭成那样呀?自己再生气,也不会不要她呀!可是除了这个,还会有什么事情呢?
司墨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给端木西留下午饭和纸条,又给睡梦中的她手上涂了药水,这才去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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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苏绍南谈过后,说市里看了报告后,为了降低事件的影响,还是坚持让研究所退出调研,不要再插手这件事。
而司墨想起端木西几天的不眠不休、杜依依因此而重伤、态度当下就强硬了起来:“苏部,研究所可以退出,但我个人不会退出!不为别的,只为给所有的工人一个说法,给为此事付出努力的人一个交待!”
“杜依依被人打成重伤躺在医院,工友家属被人威胁不死就不给钱,这还是法制社会吗?”一向平静的司墨看到他们面对这样的不公仍然无动于衷时,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他发怒了!
苏绍南第一次看到司墨发火,他知道他的委屈和愤怒,却无能为力:“司墨,一个工厂的撤资,没有税收对政府来说可能还不算大事,可那么多工人呢,他们哪里重新去找就业机会?几万工人,一下子无事可做无处可去,要给社会带来多大的治安问题?他们没有了收入,他们的家庭连活下去都有问题?你说这些问题要怎么解决!”
“司墨,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想自己做一个正直的人,谁的眼里天生都能容下沙子,可行政管理不是做学问,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他们要考虑得更多、更大范围的影响!他们要平衡太多方面的事情,这不是你们学者能懂的!”
司墨早已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淡淡的看着苏绍南,淡淡的说道:“不过是借口而已,一味的退让只能让事情一败涂地!对原则的坚持才能赢得尊重!不过我一介匹夫,也不想听这些大道理,我只做我认为对的,值得去做的事!”
说完转身就走了,给苏绍南留下一个绝然而孤傲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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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时,端木西已经起床了,正在书房埋头整理资料。
“小西,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司墨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柔柔的揽住她。
“想着这些资料还没整理完,就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