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尚未甄选齐全,很多时候都不得不让浍州刺史府的六曹吏员来先行把这防御守捉使府中事务先干起来。
浍州刺史府干员被抽到了防御守捉使府中干事,那么浍州刺史府这边就形同虚设了,所以不得已之下,又不得不把原来准备安排到光州的几名人选重新安设在浍州,这也就导致了光州那边的六曹判司人选迟迟不能到位。
所以现在江烽最为头疼的不少军事方面的,反而是政务方面的,手里边要说武将不算少,但多以军将型人才,但是政务型和军务型人才反而奇缺。
“姚大人急切之心某知晓,只是某才从寿州返回浍州,请容某稍加整饬,一月之内定能有个分晓。”
对于这些长安来人,江烽现在还只能捏着鼻子受着,再怎么这姚景还算是能干点儿事情的角色,若是用得好,让其好好经营光州,一旦能起屏风作用,甚至还能成一块牌坊,所以现在还得要应着。
“那姚某就静候大人佳音了。”姚景也是无可奈何。
目下光州六曹判司均为一干吏员暂摄,录事参军张璜是一个老猾吏,做事滴水不漏,六曹皆唯其马首是瞻,长孙玄根本不是其对手,这让姚景想要把控六曹事务的意图屡屡落空。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落实六曹判司人选,哪怕做出一些让步,总能有朝廷任命几曹判司,一旦人选正式任命,姚景便可以刺史身份来施政,接手光州政务,总胜过现在这般拖延。
三人说些闲话时,江烽正好接到了亲卫来报称南阳故人王邈来访。
江烽一时间还没有想起这王邈是何许人,愣怔了一阵才回味过来那王邈王九郎是何人,大喜过望之后,忙不迭的送走姚景二人,径直去会那王邈,弄得那姚景和长孙玄也很是气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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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没想到九郎终于还是来浍州了,某可是期盼已久了。”江烽脸上笑容满面,握住王邈的手也是久久不松。
王邈也有些感动,当初在南阳拒绝了江烽的招揽,这一别四个月,江烽仍然热情如故,而且眼下江烽已经实授光浍寿防御守捉使,是真真正正的一方藩阀了。
这一见面,王邈也感受到了江烽身体上的气机变化,已然跨越了养息和太息两期壁障,踏入了固息后期的境界,距离小天位仅有一步之遥,这让王邈更是震惊莫名。
不过是几月未见,当初自己遇见对方时不过是养息后期境界,纵然得有奇遇,跨越一级也不过就是太息前期罢了,为何自己感应对方竟然已经是固息后期,这能逆天的突破,古往今来,闻所未闻啊。
王邈可不是寻常人等,出身将门世嫡子的他自幼也是打下了深厚的武道基础,若非遭遇灭门之祸,王邈此时只怕也是一方雄才了。
这么一二十年来颠沛流离,他除了在关中定居了几年外,他几乎走遍了江河南北,见识也算不少了,却也未遇到过这般惊异之事。
似乎也感受到了王邈的震惊,江烽也没有隐瞒:“九郎可是觉得某与四月之前有所不同?”
“岂止是有所不同,简直是脱胎换骨!”王邈满脸疑惑,“这是某从未见过听闻过之事,大人得何奇遇,能如此跨越?可否让某一闻?”
江烽也笑了笑,“说来话长,这也不是几句话能解释清楚的,日后某在与九郎细谈吧。”
王邈自然也知道这等事情非同小可,这般一说也是相当委婉客气了,点点头:“某孟浪了。”
“那九郎今日来浍州,是否也能给某一个惊喜呢?”江烽转开话题。
“嗯,某今日来浍州,便是投效大人,顺带毛遂自荐,希望能为大人效命!”王邈语气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