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左璟皇室颜面扫地,这让睦氏母女够吃上一壶了,迁怒之下,定是不会让飘雪好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境况如何,若是我见到他的时候,人儿已经被逼疯弄疯,或是伤的不成|人形……那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猛地拍案而起,现在脑子里除了把飘雪救出来就是救出飘雪来……
“诶……别冲动。”右手突然被人拉住,阿遥起身附到我耳边低语,“擅闯他人后宫这罪名可不小,知道你心疼飘雪,可她们罚的不只是那宫侍么,念在飘雪曾是睦言飞的心头肉,别人也万不敢拿他怎么样的。”
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回头看着阿遥,男人温暖的大手按上我的肩,又把我按回了座位。
阿遥守在我身边,有了他的安慰,我也逐渐变得舒心了些。
“你可记得我在家里的时候做过噩梦……若飘雪有个三长两短……我真的要自责一辈子了。”救不了一个月竺,我已愧疚至极,若再加一个飘雪,那我恐怕后半辈子都要在愧疚中度过了。
“别瞎想,飘雪虽是人小,不过毕竟也跟了水胤月那么多年,多少还是长些脑子的,一定不会有事。”
“希望如此……”
等那睦得安来到殿内,我这才看到这新一代的女帝是何模样,她老娘是肥头大耳,可这女儿怎么就长得鹰鼻鹞眼,一脸奸猾,和我想象的大胖子形象完全不同。
“靠山王!昙王爷!二位大驾光临实乃让这小小待客殿也蓬荜生辉呐!”
谁不知道我这边是被她连恐吓带威逼,好不容易“请”到宫中的……对那些事情心照不宣,我们都维持着表面的敬意。
行罢君臣之礼,我和阿遥入座,彼此又寒暄一番。
“殿下客气了,听闻女帝陛下身染顽疾,不知现在情况如何?”表达一下关切之意,我微笑着问道。
“承蒙二位惦记,母皇这顽疾是一时半会还好不了,我已命人去寻天下良医,只希望尽可能将母皇治好,不然这国可不能一日无主啊!”座上的睦得安皱起眉头,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
“殿下真是一片孝心,不过论殿下年纪轻轻已有这番作为,想必也非池中之物,待日后由殿下执政,届时定有一番丰功伟绩!”说着违心的奉承话,我话中之意便是指这睦得安比他母亲更有能耐,更适合取代帝位。
尖嘴猴腮的女人听出画外音,高兴的笑了出来,“王爷过奖!来人!王爷的茶都凉了,你们不知道添新的么!”
与我这边温和友善的态度不同,睦得安喜滋滋的招待我俩,却换来阿遥的一声冷哼,对座上的睦家丫头很是不屑。
捕捉到阿遥的不敬之意,睦得安顿了顿,又换上和颜悦色的嘴脸,“不知二位今日来访有何贵干呐?”
“贵干不敢当……想必现在左璟在什么状况,睦殿下也心知肚明,不知……这有关两国对阵的事情,本王是与殿下谈,还是与女帝详谈?”抱着双臂,阿遥的眼睛似眯不眯,连看也不看睦得安。
“母皇身体不适,已交代朝中大小事务都由我全权代理,有什么事情靠山王但讲无妨。”脸上还挂着不由衷的笑容,睦得安维持着自己的“准女帝”形象。
静静的喝着茶水,我佯装事不关己,安然的看着阿遥挑刺找茬,做出我俩不是同一战线的姿态。
我交给他的任务就是一威慑,二贬低,把左璟整个国家都说得一无是处,让人觉得这么块鸡肋国土也没死守的必要,要么就主动让出来,要么就为守这么块地方而开战,最后这国家还是落到堰广手里。
就像买东西似的,为了贱价买到手,第一件事就是不停挑刺,把这东西所有的缺点都点出来夸大一番,让老板觉得自己瞎眼,怎么就进了这么个没销路的商品,最后不但要贱价买给您,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