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公道:“当然有法子,但这个法子我没有!”
“哦?谁有?”尉迟敬德问。
“你!”徐茂公道。
“我?”尉迟敬德一听,疑惑不解,“我有这高招?岂不令下官发笑。”
“咳!你没有,可你帐下张士贵有啊!”
“喔!也是!”尉迟敬德想,平浪定海就是张士贵的功劳,若不是他想出的妙法,皇上还真要问罪,难逃一死!不过他也纳闷,张士贵父子及姑爷皆酒囊饭袋,平庸之辈,可今日怎么会有如此头脑,莫非手下真有应梦贤臣不成?不妨再试试。于是他答应下来,告辞而去。
他来到帅营,便召来张士贵。张士贵得令急来参见。
尉迟敬德道:“平浪定海,你护圣驾有功,本帅一定嘉奖你,并向皇上为你请功。”
“谢帅爷!”
“这次找你来,商量一件事。此事也非同小可,你一定认真办理才是。皇上渡海甚惧风浪,能否有一良策,既让皇上登船过海,又让皇上眼不见水。这事就交给你了。”
哎哟!我的娘呀!张士贵不禁一愣,怎么元帅尽出这种馊主意?既要过海,又要眼不见水,天下哪有这等事!他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一时语塞,无言可对。
“张士贵,你想好了没有,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去办,你看如何?”
张士贵深知这事实在难办,但不办吧,军令难违,只好点头应道:“末将遵令。”
张士贵回到自己的先锋营,辗转反侧,苦思冥想,也毫无一策,不由得连连叫苦,暗道:唉!我这先锋官是当不成了,干脆同儿子姑爷商议一下,一走了之吧。于是便把他们叫进来,说明事由。
何宗宪走向前去,低声说道:“岳父大人,事已至此,不必着急。只好偷偷地把薛礼唤来,让他再出个主意。反正啊,想策略是他,立功是咱们。到了用不着他的时候,就没法杀了他,以防后患。”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嗯”!张士贵把牙一咬,嘴唇一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好主意,就这么办。”
果然到了晚上,他又把薛仁贵找来了。
薛仁贵心想,总爷对我太好了,多次找我议事,是给我立功赎罪的机会。将来,我薛仁贵一旦时来运转,有个出头之日,定要报答他的恩德。他见到张士贵,施礼后问:“总爷,唤小人来,不知又有何吩咐?”
“薛礼呀!为了给你赎罪,我想了各种法子,给你找机会,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
“小人明白,谢总爷!”
“今日有件事,想和你商量。皇上要过海,可是不能见到海,你看如何办好?你也知遭,我手下高才卓识之人不少,但是考虑到你立功赎罪之事,就交给你办。希望你办好,以功补过。”
薛仁贵感激地说:“总爷,您不用说了。我知道,您对小人恩重如山,亲如父母,我永铭难忘。有朝一日,小人出头露脸,一定报管您的恩情。”
“咳!薛礼呀,讲这些话可就远了。我心肠软,不愿意看到你身负重罪,低人一等。从今后,只要你立下十回大功,我定面奏万岁开恩,免掉你的死罪。那么,刚才我交给你的事,可记住了?”
“啊,总爷,容小人回去想想。”
“那好,尽快想来!千万莫误!”
薛仁贵辞别先锋官张士贵回到所在前营第八棚。思谋了一日一夜,便急来见张士贵:“禀告总爷,小人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可行否?但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做准备。”
“快快讲来!”
“是!”薛仁贵先把一张草图递了上去,说:“就是按照这个草图,造一只特殊的木船,上边要设有一座小木城。木城与真城一样。当皇上坐上这种木船,就不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