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正是無法開站搜查的主要原因,樊振總結說這就是影子藏匿手法,我們知道找的人是誰,可是卻始終無法找到。
70、從長計議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見過這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而且再沒有類似的案件出現,當然,所有的線索也就從那時候開始斷掉,似乎原先所有的人和事。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我試著打過董繽鴻的電話,能夠接通但是沒有人接聽,我每次撥打過去都是如此。但是撥打爸媽的電話,卻已經變成了空號。
我偶爾會去辦公室,但是那裡明顯處於辦關閉狀態,有一段時間我甚至覺得這個辦公室是不是即將不存在了,大約半個月後,樊振忽然召集我到辦公室去集合,到了那裡之後我看到了一些生疏的面孔,除了張子昂之外,都是不認識的。
陌生的面孔一共多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中一個人瘦高偏黑,叫郭澤輝。一個長得比較帥一些,看上去應該也是三個人最年輕的,但是實際年齡卻比張子昂還要大了,他叫王哲軒,很秀氣的一個名字。另一個年紀稍大一些,大概有四十來歲的樣子。長得很魁梧,一看就是部隊出身。坐姿和站姿都很工整,整個人很筆挺,叫甘凱。
其實甘這個姓挺特別的,以前我基本上沒遇見過,所以就對他多留意了一些。
他們的來歷和張子昂他們也差不多,基本上都是從地方警局選拔上來的,只有甘凱特殊一些,因為聽他說話就知道他以前應該也是在類似的部門,所以樊振說如果有時候不能立刻找到他,可以和甘凱商量,言下之意甘凱已經頂替了原先閆明亮的位置,只是暫時樊振還沒有說他是副隊而已。
最大的驚喜莫過於我,樊振和他們特別介紹了我。告訴他們我雖然不是警員出身,卻有足夠的能力勝任,所以從今以後我也是辦公室里的正式成員,而且事後他還特別給了我一個特案人員證,他說這是我們身份的標誌,一般情況下不能對外人展示,這是規定,否則就要受到處分。
而且樊振也告誡我。我現在成了特案人員,就要接受特案人員的約束,他給了我一本小冊子,裡面都是我必須遵守的規定,他讓我每一條都仔細學,同時告訴我特案人員證只有在辦案的時候展示給警局的特定人員,以達到可以接管案件和參與案件的目的,不能用作其他的用途。
看見這個證件的時候,我很意外,同時也興奮起來,樊振拍拍我的肩膀說讓我好好干。系池上巴。
簡單的交接過後,就是對整個案情的一個梳理,之後我們每個人都拿到了一份文件夾,很厚,裡面是從馬立陽案開始的一系列案件,不知道為什麼,看見這個案子的時候,樊振為什麼不把一年前的類似案子也加上去。
當然了,樊振做事自然有他的考慮,也許有我想不到的地方。
樊振對整個案子都做了整理,按照時間順序一個個地標註了下來,這個文件夾里只有對案件的基本描述,並沒有加上別的任何東西,圖片也用彩印列印在了上面,最高程度地還原了現場,我順著一個個翻下來,基本上都是我一直以來經歷的這些,但是再一次看到這些血腥的照片之後,總有些異樣的感覺,好似場面又一一回到了那些個地方了一樣。
在我出神的時候,樊振忽然說,為了能夠將案件順利偵破,所以特地給我加了一個特別顧問的身份,他和所有人說我對案件的理解很獨特也很巧妙,可以多和我探討案情的進展,我能給他們一些新的思路。
樊振沒有直接說我與這些案子的聯繫,而且上面只要是有那個人出現的照片等等的資料都被省略掉了,我知道樊振這樣做的目的,但這樣同時又會帶來另一個問題,就是信息的不全面,極容易造成誤區和偏見。
這些資料自然也是內部資料,所以樊振讓我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