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給過我們解釋,他只是說他料到孫遙的手機會被放到那裡,他說他意識到,這件事肯定還是要往我身上沾,所以才有了這個布局。
當然巧的是,警局那邊就在兩天前接到寫字樓這邊的安保說,九樓里半夜經常會有小孩在哭,弄得加班的人都不敢出來,還以為是鬧鬼了,連續幾天都是這樣,加班的人根本不敢出來看。
寫字樓的九樓有好幾個辦公室,都是一些小公司的辦公地,我們出面去探查有些不合適,所以最後樊振還是委派了警局那邊代為去探查,卻並沒有什麼收穫,那幾家辦公室里也並沒有出現過什麼異常的情況,比如門鎖被撬之類的,既然沒有線索,於是這事只能暫時先這樣。
對於兇手藏匿在九樓也只是一個猜測,並不能肯定,而要將整個寫字樓都搜查一遍也不實際,最後樊振就沒有下達切實的命令,於是在我們看來,這裡就暫時被擱置了。
只是有一點卻始終讓人費解,倒底昨晚上來的是一些什麼人,為什麼要到19樓我們的住處去,並且好像每一間房間都去過了一遍,但是有沒有留下別的什麼,而且我們也並沒有丟失什麼東西。
樊振說,他們可能是在找什麼東西,而這樣東西就在十九樓的這幾個房間裡,至於是是誰那麼東西,一時間也沒人猜得透。
下午的時候我們去看了中毒恢復的老法醫,老法醫已經沒有大礙了,我們進去看他的時候,他已經能和我們打招呼,他說他差不多已經可以出院了,只是怕還有什麼,所以還要留院觀察兩天。
樊振問起那天在驗屍房的情況時候,他卻顯得不大願意多說,特別是提到他中毒和在馬立陽兒子屍體上的發現,他就閉口不言了,最後他和樊振說:&ldo;樊隊,並不是我不顧我們之間的交情,只是我一把年紀還差點在這事情上送命,現在一條命撿回來,在這件事上我不想再摻和,所以請你明白我的難處,這些我自己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你也不要再問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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