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昂也走過來看著碗裡讓人覺得噁心的東西，他說：&ldo;你做菠蘿燈籠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奇怪了。&rdo;
47、上當受騙
張子昂端過這一碗菠蘿腦，用勺子往裡面攪了攪，他這個舉動看得我目瞪口呆，我說;&ldo;你……&rdo;
張子昂卻說：&ldo;你現在可以說你為什麼要做兩個菠蘿燈籠放在門口了嗎?&rdo;
我說：&ldo;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做，就是忽然有了這樣的念頭。然後就想這樣做看看會發生什麼，可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rdo;
張子昂繼續問我：&ldo;那麼你的這些念頭是從哪裡來的?&rdo;
我說：&ldo;腦海里忽然就有這樣東西的模型和做法了，好像是自然而然就會的那樣。&rdo;
張子昂皺起眉頭看著我，他說：&ldo;你覺得這或許是一種暗號，或者是一種特別的聯繫方式，你會因此得到什麼回應是不是?&rdo;
我看著張子昂說：&ldo;果然是瞞不過你。&rdo;
張子昂說：&ldo;除了是這樣的原因之外，還有什麼是你會冒險去做的，但是現在傳遞的這種信號，你看明白了沒有?&rdo;
我看看郝盛元頭顱的地方，又看看張子昂手上的菠蘿腦，於是說：&ldo;你能不能別攪碎這東西。我看著有些噁心。&rdo;
張子昂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他說：&ldo;原來你更喜歡整個一起的樣子。&rdo;
我說：&ldo;整個一起的也不喜歡，但總比和菠蘿攪碎了混一起能接受一些。&rdo;
張子昂似乎還絲毫沒有意識到我話里所指。他做了個聳肩的動作，就把碗放桌上了，見他不再不停地攪碎這顆人腦我的心算是踏實了一些，認識他這麼久，我竟然沒發現他還有這樣的怪癖。
至於剛剛張子昂問出來的這個問題，我搖頭說：&ldo;我並沒有看出來。&rdo;
張子昂說：&ldo;你沒看出來，我倒是看出來了。&rdo;
聽見張子昂這麼一說，我驚訝得合不攏嘴，我問他：&ldo;那你看出什麼來了?&rdo;
張子昂又抬起了這一碗被攪碎的菠蘿腦，遞給我說：&ldo;就在這裡。&rdo;
我看著碗裡噁心的東西，說：&ldo;你還會開玩笑!&rdo;低剛介巴。
張子昂卻一本正經地說：&ldo;就在裡頭，不信你自己看。&rdo;
我說：&ldo;你這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還真讓人無法懷疑。&rdo;
張子昂就把碗放下了，然後看了看表說：&ldo;過十多分鐘，你再來看。&rdo;
之後我就沒再去管這碗菠蘿腦。而是到茶几前打算將人頭燈籠里的蠟燭吹滅掉，哪知道剛要吹張子昂就拉了我一把說：&ldo;不要吹，讓它點著。&rdo;
我直起身來問：&ldo;為什麼?&rdo;
張子昂說：&ldo;這是回應你看不出來嗎，你想要回應，這就是。&rdo;
我自然是看不懂這是什麼回應。但好像張子昂的確看出來了，他說：&ldo;現在這裡的一切都不要動，包括門外你做的那兩盞燈籠，現在我們什麼都不能做。&rdo;
於是我們就坐在沙發上看著茶几上這顆讓人覺得有些寒意的人頭，我則在思考，為什麼是郝盛元，而且在我們出去的這段時間，是誰弄了這些東西出來，顯然還有人進了我家裡來。可是這裡一般人是進不來的，難道是銀先生又或者是銀先生的人?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