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他就掛了電話,我於是從床上翻爬起來,我鬧出了一些動靜驚醒了爸媽,他們問我這大半夜的是要去哪裡,我和他們說辦公室出了案子要緊急集合,讓他們不用擔心。
但是我看見爸媽還是很擔心,我又說了一些安慰的話,這才出了來,為了節省時間,我選擇坐電梯下去,因為爸媽的這套房子買在了十二樓,走樓梯的話這大半夜的黑洞洞的既費時間又不安全。
我到電梯邊上的時候電梯停留在十六樓,我按了向下的按鈕之後,發現電梯並沒有往下面下來,反而往上面去了,我覺得奇怪,就又按了一下,然後看見電梯停靠在十八樓,之後才一直往下降,我這才知道剛剛有人乘電梯上去。
電梯一直降到了十二樓,門打開之后里面空空如也,我走進去,按了一樓。電梯依舊一直往下面去,但是到了五樓的時候電梯停住了,而且很快電梯就自己打開了,但是電梯打開之後外面卻一個人都沒有,我心裡有些驚,很快按了閉合鍵,電梯門重新合上,才來到一樓。
30、死了還是沒死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在五樓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我似乎聽見一聲尖銳的叫聲傳來,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這個聲音以至於讓我到了一樓的時候還有些毛骨悚然,走出電梯來到外面之後,我還轉頭看了看五樓,除了黑漆漆的大樓,除此以外什麼都沒看見。
現在已經是半夜三點,小區里安靜的連人影都沒有一個,我拉了拉衣領快速地走出小區,到了外面街道有車流穿梭,我等了一會兒攔了一輛的士,也許是因為馬立陽案子的關係,我對計程車有一種莫名的心理陰影,上車的時候腦海里忽然蹦出來一個司機該不會是個殺手這樣的念頭,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我打消,但我刻意地坐到了後面,大概這樣會多一些安全感吧。
晚上道路暢通,我到寫字樓下的時候還早,付了錢下車只見已經有人等在了那裡,樊振來的最早,應該是第一時間趕來的,他們都站在了隱蔽處,也是不想引人注意,我過去的時候他正和閆明亮在說話,我到了身邊之後他們就止住了,閆明亮看了我打了招呼,我和樊振也打了招呼,樊振說還等等陸周和張子昂,他們也正在來的路上。
趁著等人的功夫,樊振和閆明亮聽了孫遙給我打電話的錄音,聽完之後他們都皺了眉頭,樊振說:&ldo;是他的聲音。&rdo;
閆明亮沒有說話,但是臉繃得很緊,看來也是和樊振一樣的看法,只是他更疑惑。樊振聽完把手機還給我,問我說:&ldo;你怎麼看?&rdo;
我告訴樊振聲音可以冒充,可是死人無法冒充,我是親眼看著孫遙墜樓身亡的,我不認為我看到的是一個假人,所以我覺得是有人假冒了他的聲音更合適一些。
我說這些的時候樊振一直看著我,而且當我說完了之後我才意識到我自己太衝動了,也太輕易下決斷,顯然我這樣的說辭對樊振來說是完全沒有任何說服力的,甚至可以說完全就是一堆廢話。
樊振聽完什麼都沒說,最後只是站在寫字樓下說:&ldo;寫字樓旁邊能有十三到十四樓的就只有北面的這一棟樓,這是一棟商場,我們要上去在這樣的晚上恐怕有一些困難,只能等到明天再說。&rdo;
聽見樊振這樣說我就有些懵了,既然明天才要去,那麼這麼晚卻要我們到這裡集合幹什麼,樊振才說:&ldo;有些時候需要掛羊頭賣狗肉,明里我們是要做這個,其實卻是有另一件是要去做。&rdo;
我不明白樊振要做什麼,卻也並沒有立即詢問,因為陸周和張子昂到了之後,他自然會安排的。
十分鐘之後張子昂和陸周就都來了,我們站在寫字樓下,樊振安排我們兩個人一組,我自然是和張子昂一組,陸周和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