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鍾說到這裡,我的眉頭皺的更深了起來,因為我並沒有這樣做過,但是他的推理卻是極其地合理,甚至和我的一些想法十分吻合,只是我並沒有付諸於實踐而已。
我不動聲色地問:&ldo;那麼這個人是誰?&rdo;
庭鍾說:&ldo;既然說了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在你出車禍期間,有一個人一直在照顧你,一個平白無故的人為什麼會這麼盡心盡力地照顧你,你拜託的人,自然就是這個人。&rdo;
我說:&ldo;付聽藍。&rdo;
庭鍾說:&ldo;這樣說來,你是承認了。&rdo;
我說:&ldo;即便如此又如何,這只是你的猜測,你並沒有實際的證據,既然是我殺的陸周,那麼我是如何將他殺死的?&rdo;
庭鍾聽見我這樣問的時候,忽然詭異地笑了起來,他說:&ldo;其實你是怎麼殺死他的,我並不在意,這件事我也沒打算要追查下去,之所以要說出來,只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一個事實,我是你的盟友而非敵人。&rdo;
26、糖果的秘密
我看向他說:&ldo;你為什麼會這樣想,難道一開始你並不是把我當盟友而是當成敵人的嗎?&rdo;
他說:&ldo;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重新回到辦公室之後,我們五個人就成了你心目中懷疑的對象,甚至是要除去的敵人。你估計已經有了一套要如何將我們一一清理的計劃了吧。&rdo;
我搖頭說:&ldo;我並沒有想過要如何清理你們,而且你用清理兩個字來描述似乎有些不妥,聽著怎麼好像是你們的確做過什麼不好的事被我發現了一樣。&rdo;
不等庭鍾開口,我又說:&ldo;況且現在的情形是你們五個人,我一個人,我如何以一敵五將你們出局,恐怕清理這兩個字,用在你們對我的態度上更加合適一些。&rdo;叼共布扛。
庭鍾見我這樣說,只是回敬給我一句說:&ldo;畢竟你的幫手比我們想像的要多,別的不說。單單樊振一個人就足以讓人忌憚。&rdo;
我說:&ldo;他不是已經被孟見成給扳倒了了嗎,還有什麼好忌憚的?&rdo;
庭鍾說:&ldo;看來你還是不信任我。你以為忌憚樊振的是孟見成,孟見成能被你設計殺死就可以看出他和樊振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既然不在一個級別又如何能成為對手,你其實早就知道,孟見成不過是部長推出來的替死鬼。要整垮樊振的,自始至終都是部長。&rdo;
我問:&ldo;為什麼?&rdo;
庭鍾說:&ldo;因為樊振手上的力量讓部長忌憚,他的能力,已經超出部長的預料了。&rdo;
我暫時還不知道庭鐘的立場,雖然他一直強調是我的盟友,但是這種話誰都是可以說的,我於是繼續追問說:&ldo;什麼能力讓部長對他如此忌憚?&rdo;
庭鍾說:&ldo;你應該知道我們這個特別調查隊自上而下的體系,是由軍方建立起來的,所以和警局來說是完全獨立的兩個部門,這個部門中的機密是有嚴格的等級制約的,就像你只能知道與你權限符合的一些機密,再往上就沒有授權也不可能知道了,但是樊振卻獲得了更多的信息,有些甚至是連部長都不知道的。&rdo;
我說:&ldo;難道部長是因此才要打壓樊隊進而保證自己的地位不受威脅?&rdo;
庭鍾說:&ldo;看來你對整個部門的了解知之甚少。部長雖然被稱之為部長,其實在整個體系中也並不算什麼,上面還有更高的等級,他也沒必要保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他所要維護的不過是這個體系的制度,機密就是機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