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一個地方我不是很明白,當然了我因為從來都不是辦公室的正規探員,頂多就算是個臨時工,就是陸周被關押之後,就失蹤了。我本來很關心陸周這個案子的進展,可是之後才發現他不在辦公室這邊,也不在警局,好好一個人自那晚被扣押之後就徹底消失了。
還有另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天我是聽著樊振打電話的,他派去的人既不是辦公室的人也不是警局的人,這點我和張子昂特別確認過,也就是說樊振還有別的人手可用,如果用絕對信任絲毫不起疑心的態度來看,也就是說樊振可能還有第二套班子在跟進,我們頂多就算個預備役。
這些並不是無跡可尋的,因為我記得樊振說過他同時還在跟進一件案子,那麼這件案子是他和誰在做,總不能是他一個人單槍匹馬吧。
而這樣一想,我就想到了彭家開,我開始疑惑,那麼彭家開會不會就是這個神秘班子裡的人,可是我又想想覺得不大可能,因為彭家開實在太危險了,樊振多半也是不信任他的,只是他們之間還有利用價值罷了。
俗話說,有時候你想什麼,什麼就會出現。當我還在因為閆明亮和洪盛的案子煩惱的時候,彭家開就出現了。
那時候我正回家,到樓下的時候看見彭家開貓在樓道不顯眼的地方,還不等我反應過來就出現在了我面前,嚇了我一大跳。畢竟上次我是拿了他藏著的東西逃走的,所以他肯定是來找我算帳的不錯。
但我還是試圖鎮靜問他說:&ldo;你怎麼會在這裡?&rdo;
彭家開似乎已經忘記了我逃離的事,他只是和我說:&ldo;我答應過你,你把我放出來,我就帶你去一個地方。&rdo;
聽見去一個地方我警覺起來,他看了我一眼說:&ldo;我和你說過馬立陽有兩輛一模一樣的車,他還有一輛專門殺人的車沒找到,我要帶你去的就是車子藏著的地方。&rdo;
57、彭家開也在找?
我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他,但最後我還是跟著他去了。因為懷疑和相信有時候本來就是一種賭注,當你無法對自己的懷疑提出有力的證據時候,就只能選擇相信,現實就是這樣。所以我雖然懷疑他,最後卻不得不和他去,因為我想知道那輛車上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為什麼案件至今,這輛車都還沒有被找到,而這樣的答案,到目前為止,只有彭家開知道,也只有他能帶我去。
這次我們不是打車,彭家開自己開了一輛車來,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車。為了保持和他的距離,我坐到了后座,沒有坐在副駕駛上,我想著要是他想做什麼我還有一些反應的時間。
當車子開始啟動之後,我忽然覺得整個人有種恍惚的感覺,我似乎覺得自己再次坐在了馬立陽的計程車上,時間像是回到了那晚一樣。這種莫名的錯覺讓我忽然慌亂起來,於是看向彭家開,哪知道卻正好看見後視鏡里他的半張臉,而他也正在盯著我看,看見我看他立刻就將眼睛迴避了。
可是這樣的情形卻讓我渾身冒出冷汗來,因為這種詭異的眼神我記得實在是太深刻了,與那晚馬立陽看我的眼神幾乎一模一樣,在這個瞬間,我甚至以為坐在駕駛座上的這個人就是馬立陽。
之後彭家開沒有再做出剛剛那樣看我的詭異舉動,我心上忐忑,開始努力回想那晚上的每一個細節,尤其是關於馬立陽容貌的細節,因為我忽然有了一個念頭,那晚上載我的會不會從一開始就不是馬立陽,而是彭家開。
這不是不可能的,因為夜裡昏暗,雖然找我錢的時候我留意了他的容貌,可是那時候畢竟昏暗而且匆忙,他要想扮成馬立陽的樣子矇混過關也不是沒可能。想到這裡的時候我開始有些心驚起來,因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整個案子的基調就徹底變了,因為目前為止的整個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