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昂搖頭，他說：&ldo;或許你應該履行和孟見成的賭注，因為這個問題的答案，他可以回答你。&rdo;
10、假象
張子昂的出現，似乎完全是為了送這封信給我，第二天早上我再醒來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他身上的謎團開始越來越多。我更加覺得我從來都不曾了解他倒底是個什麼人，他圖的又是什麼。
第二天早晨的時候，我給孟見成去了電話，他接聽電話之後問我：&ldo;這麼早就打電話給我，似乎是急事，我猜的對不對?&rdo;
我說：&ldo;我要見你，我知道你在這裡並沒有離開。&rdo;
他說：&ldo;看來你是想好了，那麼地點你來定。&rdo;
我說：&ldo;中央廣場。&rdo;
他說：&ldo;又是中央廣場，你不怕昨晚上的事又重演一遍嗎?&rdo;
我說：&ldo;我不是段青你無法監視我。我也不是張子昂，你不用對我動殺機。&rdo;
孟見成說：&ldo;那就今晚見了。&rdo;
早上我去到辦公室的時候，陸周帶回來了一條消息，因為我去的早，辦公室里只有我和他兩個人，而他似乎是特地趕早了來的，他告訴我昨天段青見過了郝盛元。我聽了嚇了一跳，問說是什麼時候的事。陸周說在中央廣場我和張子昂離開之後。
聽見他提起張子昂，我看向他，問說：&ldo;當時你也在現場?&rdo;
陸周說：&ldo;我跟蹤段青去的。&rdo;
我看著陸周，當時的情形我竟然沒有發現他，我昨天發現的跟蹤者並不是陸周，而是另有其人，我於是耐著性子問說：&ldo;段青去見郝盛元幹什麼?&rdo;
陸周說：&ldo;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在醫院逗留了半個小時，之後才離開。&rdo;
我說：&ldo;她會不會是去查鄒衍的屍體的?&rdo;
陸周搖頭說：&ldo;他們是在醫院下的陰影里見面的，郝盛元似乎早就在那裡等她，之後她上了車上，兩個人似乎在交談什麼，半小時後段青下車離開。&rdo;
我想著昨晚上的事。段青最終沒有聯繫我也沒有到醫院來，卻去見了郝盛元，這的確是一部好棋，我甚至開始懷疑昨晚上張子昂忽然出現在中央廣場是不是她設計的，即便不是她是不是充當前鋒的那個人，因為者太巧了，而且弄出這樣一出來，他知道我會因為張子昂而無法脫身，於是她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去找郝盛元，而不必擔心我會發現，他卻不知道我已經讓人暗中對她盯梢，只是這件事為什麼是陸周第一時間和我說。甘凱呢。他發現沒有，那時候他又在哪裡?
我問陸周：&ldo;你怎麼看?&rdo;
陸周說：&ldo;這個案件恐怕和她有關，但我也還不敢肯定，只是這個女人的確不簡單，中間我跟丟了一次，她似乎有人跟蹤她。&rdo;
我繼續問：&ldo;那你的身份暴露了?&rdo;
陸周說：&ldo;沒有，按照她的動作來看，應該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會有人跟蹤，所以才這么小心，我懷疑是另外的人。&rdo;
聽陸周這樣說，那麼段青應該一直都知道自己處於監視當中，而據我所知，她被監視是因為當初樊振懷疑她，難道現在還有一伙人在監視?可是我覺得這不大可能，於是另一個念頭又冒了出來，難道還是樊振?
想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忽然驚了這麼一下，可能是我的動作有些大，被陸周捕捉到了，他問我：&ldo;怎麼了?&rdo;
我說：&ldo;你繼續留意這件事，恐怕會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