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ldo;我的身份還有什麼可以保密的。&rdo;
何雁說：&ldo;最起碼現在這些人還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他們還在探究你的身份，所以你現在應該明白為什麼他們對你和蘇景南的身份如此好奇的原因了吧，為何他們要調查你們倆個誰是誰，又對你們如此上心。&rdo;
聽何雁這樣說，我心思急轉，很快就得到了一些貓膩，當時蘇景南忽然跌掉撞到茶几上，當時我也做過一個推論，當時肯定是別的什麼人在我的屋子裡，然後做了什麼手腳，所以造成了蘇景南的死亡，之後我要毀屍滅跡，樊振到了現場，之後他又幫我隱瞞，直到後來因為蘇景南被燒毀的屍體被上面知道，直接導致了樊振的下台和辦公室的解散，現在將這一連串的事件聯繫起來，似乎樊振的確是因為蘇景南的死而受到了懲罰，那麼為什麼要懲罰得如此之重呢，部長大有一種要把樊振踩到底不再重用的架勢，那麼內里的箇中緣由是不是就是剛剛何雁說的，他們都想知道我的身份，我是誰，而樊振恰好在阻攔他們?
我短短的一瞬間想的非常多，何雁喊了我一聲，問我說：&ldo;現在你是不是想通一些了，我們各自都是有任務的，只是據我的觀察下來，你一直以來除了犯傻好像就真的沒做過什麼，所以喊你一聲傻哥哥也不為過是不是?&rdo;
我看著何雁，問說：&ldo;那我的任務是什麼，你的任務又是什麼?&rdo;
何雁說：&ldo;我的任務是協助你，但是目前為止你什麼都沒做，也不知道也做什麼，你既然一直在犯傻，那我的任務自然也就是協助你犯傻了，讓你變得更傻一些。&rdo;
我看著她，終於說：&ldo;我要聽實話。&rdo;
何雁終於也看著我說：&ldo;我們互不干擾，誰也不能和誰說。&rdo;
21、離別
我看著她，問說：&ldo;我也不能說嗎?&rdo;
何雁說：&ldo;正因為是你所以更不能透露半個字。&rdo;
我於是便沉聲不語，按照他說的我和她現在身份都還成謎團，那麼我們又有任務需要完成，那麼是誰派發的任務。我真正的父親?我覺得似乎也只有他了，我又想到何雁一直以來所扮演的角色，這些身份和角色包括她在整個案件中的作用，那麼就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所以我此前一直在疑惑的一件事也得到了解答，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但凡是告訴過我線索的人最後都死亡了，可唯獨她沒事，現在想來竟然是這樣。
那麼從馬立陽割頭案開始，她要做的是什麼。我忽然想到了馬立陽妻子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遺傳物質與他家兒子一模一樣的那個胎兒，雖然最後沒有被生下來，可是難道這就是何雁的任務?叼介投巴。
我正想著，何雁忽然說：&ldo;你到這裡已經很久了，再不走就會有人起疑了。&rdo;
我想說什麼，她打斷我說：&ldo;我的任務已經快完成了，今晚我就會離開這裡，再見面的時候應該是你任務完成的時候，當然不是犯傻的任務，不過能不能再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實在疑惑你能否順利完成。&rdo;
對於何雁的嘲諷我什麼都沒說，我說：&ldo;那你自己小心。&rdo;
何雁卻並不領情，她說：&ldo;這句話應該我來和你說。&rdo;
我沒有和她爭辯，就離開了這裡。只是離開之後我一直在想何雁和這整件之間的關係，而想來想去，矛頭都是指向馬立陽一家，我知道要想知道她想幹什麼，還得從這個無頭案起，只是現在為難的地方在於，不單單是我，就連警局都受到部長的制約，而且他明令禁止過讓我不要再插手半點無頭屍案，甚至是私下調查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