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ldo;我是誰你不是早就一清二楚，現在問這個問題未免太過於愚蠢，而且我是誰，不是應該有人告訴過你嗎?&rdo;
我說完一直都看著他，這時候我的表情自然是嚴肅到可以殺人那種，汪龍川也是同樣的表情，只是很快他就把我剛剛畫出來的圖案餵進了嘴裡，然後就吃掉了。我沒料到他會有這樣的反應，他說：&ldo;你太大意了。&rdo;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他為什麼要吃掉，因為這是很重要的證據，他不想讓人掌握這樣的證據，我則搖搖頭說：&ldo;沒用。&rdo;
而在與他短暫地正面交鋒之後，我覺得是他的心理防線率先崩潰，他終於說：&ldo;我和你做一個交易。&rdo;
我問：&ldo;什麼交易?&rdo;
他說：&ldo;你可以問我三個問題，無論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都可以回答你，而且我不知道的問題不算在三個問題之內。&rdo;
我問：&ldo;那麼你的條件是什麼?&rdo;
他說：&ldo;為這個圖案保密。&rdo;來貞系才。
我說：&ldo;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圖案本身就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證據。&rdo;
汪龍川卻笑起來說：&ldo;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如果你心裡真的是如你嘴上說的那樣，你就不會把它作為籌碼藏起來了，你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你一直很相信的領隊也沒有。&rdo;
沒想到從這麼微小的地方汪龍川反而窺到了可以討價還價的地方，我說：&ldo;只是因為時機還未成熟罷了。&rdo;
汪龍川則說：&ldo;那就讓這個時機永遠無法成熟。&rdo;
42、隱藏殺意
汪龍川的眼神里充滿了陰謀的味道，但是他卻說出了和我想的一樣的話，他和我說：&ldo;你的眼睛裡滿是陰謀。&rdo;
他這句話震驚到了我，接著他才又說了一句：&ldo;何陽，其實我們是一樣的人。&rdo;
我回答他說：&ldo;我們也許是一類人。卻不是一樣的人，因為我不會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甚至去殺人，從你手上沾滿鮮血的時候開始，我們就是兩條線上的人。&rdo;
汪龍川想說什麼，但是最終都沒有說，我不想再和他在這些無謂的問題上繼續下去，我說：&ldo;我的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殺死獄警。&rdo;
汪龍川說：&ldo;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你明明已經知道答案，卻還要浪費一個問題的機會，這是不明智的選擇。&rdo;
我說：&ldo;想問什麼問題是我的選擇，是否回答是你的選擇，你說是不是?&rdo;
汪龍川就沒說什麼了，他說：&ldo;因為那個圖案，所以我必須殺死他。而且需要在有人看到之前把圖案毀掉，而在這樣的地方毀掉只有一種做法就是把他的那塊肉給吃掉，因為監獄裡沒有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我也藏不住。&rdo;
他的回答還算令人滿意，我於是繼續問第二個問題：&ldo;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策劃這件事的?&rdo;
汪龍川看著我，似乎依然想要重複最初的那句話，但最後還是沒有開口，他說：&ldo;從我出面認領汪城的屍體開始，汪城的屍體我是無法認領到的，我的出現只是為了讓你們對我引起注意，畢竟那是一個非常敏感的時期，而且我的背景也並不是那麼乾淨，所以你們只需要簡單調查就能找到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這樣就能輕易將我羈押，只是巧妙之處又在於，你們可以羈押我卻找不到任何證據。你們知道我做了某些事，可是卻掌握不了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