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要下去,裡面一定是有人的,所以當時有人從十九樓去了十三樓。其實我有些不明白,電梯裡是有監控的,為什麼不去調監控看,而是要用這樣的方式。
樊振告訴我說,整個寫字樓的監控都關閉了,暫時性的無法啟用,所以他才臨時用了這樣一個法子,卻正好接到我的電話說孫遙給我打電話的事,他說這也太巧了,這樣巧的兩件事背後,肯定是有聯繫的。
我問說為什麼在樓梯下來的時候樊振不按下下去的按鈕,這樣就能知道電梯裡的人是誰了,我說這話的時候,樊振微微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句:&ldo;這人是誰暫時還不能知道。&rdo;
之後的時間裡我們就在大廳里蹲點,說是蹲點其實就是守著出口不讓人出來,我不明白樊振這樣做的用意,因為照我看來,我們這樣守著是沒有多少意義的,上下的人在上面找到了藏身之處,他們可以等到明天鬆懈的時候再找機會下來,甚至可以在上面躲很多天,我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這樣守著。
於是我們就這樣折騰了一宿,一直到天亮都沒有半個人影,這時候樊振才和我們說我們先回樓上的房間去休息一會兒,九點鐘在辦公室集合,去對面的商場找孫遙說他被關著的那個地方。
到了這裡的時候,我開始有些不明白樊振的意圖了,這時候又正是人最困的時候,我們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睡了,我睡了一個多小時醒過來,感覺精神頭好了一些,看了看時間才八點多一點,於是就起來洗漱了就到了辦公室。
我不知道樊振有沒有睡,反正我下來的時候他已經在辦公室里了,他似乎正在專心弄什麼,我就沒去打擾他,而是坐下刷了一會兒手機。
九點的時候人齊了,樊振留了陸周守辦公室,我們另外四個到對面商場去,期間我們反覆聽了孫遙的描述,然後調整可以看到辦公室的角度,最後確定下來的在十三十四樓的房間也不多,確定好之後我們直接到了上面,去了之後才發現十三樓的是走廊,沒有房間,十四樓的是儲貨艙。閆明亮找到了儲貨艙的負責人出示了相關證件讓他打開儲貨艙。
儲貨艙被打開之後,裡面堆放了一半左右的貨物,通過窗戶正好可以看到我們的辦公室,只是裡面卻沒有孫遙,卻在地上找到了一串男士項鍊,這是孫遙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我還不大認得,張子昂和他相識比較久,一眼就認了出來,也就是說他的確在這裡呆過。
樊振則一直站在窗戶邊上,一言不發,只是看著辦公室,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很久過後,他忽然說:&ldo;我們去停屍房。&rdo;
31、意料之外
孫遙的屍體沒有被送往殯儀館,依舊冷凍在停屍房裡,其實孫遙的屍體已經做過屍檢,死因是因為劇烈撞擊地面造成的不可逆傷害和失血過多致死,並沒有其他的原因,而且經證實也是他本人,這也是為什麼對於又打電話給我的這個孫遙,我一直覺得不是他的原因。
看到他的屍體依舊還在冷櫃裡,我們也算稍稍安心一些,但對於這個電話冒充孫遙的事卻沒有一個人發表看法,細心的樊振還看了孫遙脖子上的項鍊是不是還在了,事實證明,項鍊的確是掉在了什麼地方,他墜樓的時候我們也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所以現在我也無法回憶起他墜樓之後脖子上是不是還戴著。
既然這樣說的話,項鍊應該是他的無疑。
確認了孫遙的屍體無恙,我們才重新回到辦公室討論,而且與往常不同的是,這次討論案情的辦公室會議沒有把我排除在我,我也被納入了討論當中。但是我們討論的案情卻並不是這個孫遙打來的電話,而是昨晚我們在寫字樓做的那一連串奇怪的事。
在辦公室里之後我們重新陳述了昨晚的所見,於是我們兩隊人都重新重複了一遍,於昨晚上說的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