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事還得報告給樊振,這可以說是我們內部的問題,必須儘快得到解決,而且還有多少這樣的問題存在我們不得而知,試想如果有一個人一直躲在這個縫隙里監視我們,那將是多麼可怕的事。
這時候張子昂還不知道女孩是我領進來的這事,暫時我還不打算告訴他,這件事還得樊振看了之後怎麼決定,所以我保持守口如瓶,張子昂已經用手機給這裡照了照片,以防出現什麼變化,他說這事他和去樊振報告。
我的心思這時候則已經到了馬立陽女兒那裡,我想知道她倒底還隱瞞了什麼沒有說,上一回我假扮另一種身份和她說話,她被嚇得不輕,這次我知道了那晚上的細節,我覺得我還能再問出一些什麼。
張子昂說他和我去了也沒有多大幫助,他去和樊振報告,我一個人去,這是張子昂第一次放心讓我單獨行動,我有種說不出的感慨。
我到了精神疾病控制中心,那裡還是段青值班,見到她就像醫護人員一樣駐紮在這裡,我覺得她也的確挺不容易的,就和她多說了兩句,她說這就是她的工作,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段青和我說自從上次我來看過女孩之後,女孩的精神狀況不是很穩定,她好奇我上次是不是用了恐嚇的手段逼她說什麼出來,而且她對女孩很關切,她倒也沒有責備我的意思,只是和我說她畢竟是個孩子,遭遇已經很悽慘了,我就不要逼得太緊了。
我沒有分辨,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著和她點點頭,然後問:&ldo;那醫生看了怎麼說的?&rdo;
段青說:&ldo;醫生說她受到了驚嚇,需要緩一段時間,而且她這個年齡段的恐嚇會成為心理陰影跟隨一輩子,會影響她一生。&rdo;
我聽了說:&ldo;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我也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rdo;
段青朝我一笑,就沒說什麼了。
我轉身進門,但是轉過身之後,臉上的笑意就全沒有了,並不是因為我因為段青的話而惱怒,而是因為我有一種恐懼升騰起來讓我無法再繼續保持笑意,這種恐懼一直到我進入到女孩的房間裡才被我強行壓下去。
我看見女孩坐在床邊上,茫然地抬頭看著我,看見我的時候神情變了這麼一下,我看見他眼裡的恐懼轉瞬即逝,很快就又變成了我熟悉的冷漠,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我在床邊坐下來,她並沒有什麼變化,我知道她不會先開口的,於是用哄小孩子的口吻和她說:&ldo;你不怕我。&rdo;
我這不是問她,而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她依舊看著我,並沒有什麼表情,我說:&ldo;可是剛剛你看見我進來的時候害怕得縮了一下,你是不是一開始沒有認清楚我倒底是誰?&rdo;
女孩的眼睛眨了眨,有些變化,但是她依舊不說話,我也沒指望她能說出什麼來,於是把手伸出去放在被子上,並沒有直接去碰她,而是試著和她說:&ldo;把你的手搭上來。&rdo;
她看著我,終於神色有了變化,問我說:&ldo;你要幹什麼?&rdo;
我說:&ldo;你知道我並不會傷害你,所以你不怕我,你害怕的是會傷害你的人。&rdo;
女孩猶豫了好一會兒,我給了好幾次鼓勵最後他才試著把手伸到了我手上,我於是握住她的手,可是我的記憶里卻依舊什麼都沒有,但我這樣做並不是想要記起那晚上的什麼事,而是試圖消除她對我的防備心理,我說:&ldo;那天晚上我就是這樣把你牽進來的是不是?&rdo;
女孩看著我,然後點了點頭,我見她願意跟我交流了,於是繼續耐心地問下去:&ldo;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牽進來讓後藏在床底下嗎?&rdo;
女孩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