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張子昂，一些微妙的想法已經在腦海中成形，這樣的保密措施，絕對是有貓膩的，甚至孫遙的住處，是和他的死亡有關的。
我最後看著張子昂，終於說了一句：&ldo;我開始覺得你似乎變得越來陌生了。&rdo;
這並不是我一時說的氣話，而是的確是這樣，自從當我得知他無法分辨出和蘇景南的時候，我就覺得張子昂似乎與我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我總覺得即便所有人都認不出來，可是他不會，甚至那一晚還是他親自來盤問我並且將我的身份徹底打成蘇景南。
張子昂卻看著我說：&ldo;我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可是……&rdo;
說到可是的時候，他忽然頓了頓，然後就換了一種語氣說：&ldo;今早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你，昨晚發生了什麼即便樊隊沒有和我說過半個字，但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rdo;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在故意演戲而已，但是接下來張子昂說的話卻讓我根本沒有想到，他說：&ldo;我一直都沒有把你們混淆，你和他只需要看你們的眼睛就能分辨出來，你的眼神中有一種謎一般的色彩，可是他沒有，那種感覺是很難描述的，只能說是直覺。&rdo;
這話王哲軒也說過，他說我能給他一種很特別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正是分辨我和那個人的關鍵所在，只是他們都沒有說這種異樣的感覺是什麼，或許就像張子昂說的那樣，這是一種被謎團環繞的氣息，是由於環境影響所散發出來的一種感覺，很顯然蘇景南和我的環境不一樣，所以他給人的感覺也就會不一樣，而直覺的直接反應不會告訴你是什麼，只會讓你覺得有些奇怪，勁兒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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