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也同样重要!”贞妃神秘的停住了话头,直到月凌不住追问才说道“那就是收集她的证据!”
“什么证据?”月凌脱口问道,她的精神已经全为贞妃所吸引。
贞妃淡淡地笑着。抬手将指间的梅花插在鬓边,红梅映在乌黑的青丝上格外娇艳动人,也为贞妃凭添了几分丽色。然后才回过头来道“自然是宛妃做了不应该做之事地证据了。”当月凌还在咀嚼什么是不应该之事时,贞妃已经说了下去“比如说这一次给太后祝寿。她所做的两件事,根本就不是什么祥瑞,而是她制地骗局,如果当时我们能予以拆穿的话,她会怎么样本宫不说你也能猜的到。可惜上次我们对这两件事一无所知,连我也是在事后才知道一二的。”
“宛妃在宫中这么久,手上肯定沾染了一些血腥,最近的一件便是琳嫔地事,可惜同样是没证据,反而还让她借此机会除掉了忠于本宫的小江子。”说到这里贞妃还是颇多懊恼,现在她在福临身边已经没有可用之人,想再培养不知道还要多长时间,叫她如何不恨。
“如果我们能收集到她害人的证据。然后到皇上面前予以告发,那皇上就是再偏疼于她,也不得不按规定来办。到时候宛妃就算不死,也难逃打入冷宫的命运。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高枕无忧,而你也才可以安心的生下小阿哥。并将他抚养成材,否则只要宛妃在一日,我们便要忧一日的心,即使你生下了小阿哥,也难保她不会暗中加害,莫忘了,当初本宫的姐姐,也就是先皇后,生下四阿哥没多久,便遭人暗算了,不止四阿哥没了,连她自己也含恨而去,月凌,本宫实在不想你再步先皇后的后尘啊!”
听得贞妃如此关心自己,月凌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紧紧抓着贞妃地手道“娘娘您如此关心我,处处为我着想,月凌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你!”
贞妃从衣襟处摘了帕子帮月凌拭去眼泪道“说什么报答不报答,咱们是好姐妹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本宫不帮你还能帮谁呢,快别哭了,否则将来生下来的孩子也会哭个不停的。”
看月凌破涕为笑后,贞妃又道“忘了还有一件喜事告诉你呢,前些日子本宫去皇后那里商议事务地时候,恰逢皇上也在,本宫记得你曾提过你很挂念远在宫外的额娘,所以便趁着这个机会向皇上还有皇后请旨,等你临盆地时候让你额娘入宫陪伴于你,一直到喝完小阿哥地满月酒后再走,你猜皇上怎么说?”
“怎么说?娘娘你快告诉我,皇上怎么说?!”听得有机会让额娘进宫陪伴自己,而且足有月余的时间,月凌急形于色,抓了贞妃地袖子追问。
贞妃任由她拉着自己的袖子笑道“皇上和皇后听了这件事,先是商量了一阵,然后说第二天再给本宫答复,毕竟从来没有这种先例过,本想着已经没希望了,哪想第二天再去坤宁宫时,皇后说皇上已经同意了,允许你到时候将你额娘接进宫来陪伴了,月凌,这可是皇上对你特别的恩宠啊,以前从来没有妃子享受过种待遇!”
月凌原已止住的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她真的好想好想额娘,三年多了,不曾再见一面,也不知额娘有没有想她,模样有没有憔悴些,现在终于有机会见了,虽然还有五个月,但至少是有希望了,皇上金口一开自是不会再改了,而是都是贞妃给她的,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才好,只知一个劲的掉眼泪,直到贞妃好生劝说了一番后才止住,然后又陪着她说了一会儿话,才起身告辞。
“娘娘您现在就要走啊?”月凌似有些不舍的说着,也是,今天贞妃为她带来了这么大一个喜讯,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