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害过一个了!”她想起了子佩的孩子,当初的自己诚然是冲动了些,为了让子佩不能翻身,狠心将她才刚有地孩子给打掉了,现在回想起来,隐隐有些后悔在里面,否则她也不会让子矜去辛者库里打点关照,让子佩可以好过些。
“上次我已经与月凌说过,让她在生日那天请上贞妃,我们三人在一起吃顿便饭,这酒便是为贞妃准备的,到时我便借口为月凌庆生,同饮此酒,而月凌我会以她怀孕不宜喝酒之事,让她以茶代酒,那一天既是在月凌宫中,又是她生日,贞妃没理由不喝的!”
清如抚着自己地袖子慢慢道“她数度迫我害我,现在也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而想要一劳永逸除了这个祸患,那就只有让她死,贞妃对我应该也是这个心思,只是她一直没寻到什么合适地机会,所以才让我活到今时今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能逃过我这一劫!”说到这里她重重地哼了一声,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的杀意,贞妃,真地将她惹恼了!
子矜与小福子听完清如的话后,先是恍然大悟,然后又羞愧地低下头“是奴才等误会主子了,请主子原谅!”
“无妨!”清如挥手道“你们不怕责罚与我说这些真心话,足见你们待我之诚,我又岂会责罚于你们,今天的事就说到这里吧,一切等秦太医来回了我再说。”接着又吩咐道“小福子你去将那杯酒倒了,记得倒隐蔽些,不要让人瞧出什么来,子矜,你去把这梅花酒藏好了,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将来还要靠此酒来成事!”
小福子与子矜应了声,一个拿起那杯漂着如白线般七虫蛊的红酒,一个则用牛皮纸牢牢的封住坛口,在做这些的时候,两人只觉手臂上的寒毛全竖了起来,刚才看到的还有秦观讲的一切实在是太渗人了,虽然知道现在酒里面的七虫或死或沉睡,不会对人有什么伤害,但还是免不了惧怕的心理。
子矜想到了什么回头对清如道“小姐,为什么您不干脆用毒药,而要用这蛊术呢,这个东西是活的可不像毒药等死物好控制。”
清如有些无奈地道“我也想用,可是以毒药害人,虽然可以让毒性暂缓发作,但总会留下痕迹的,不仅太医可以查的出来,毒发而死的症状也非常明显,不如蛊术之隐蔽,咱们宫里除了秦观外,应该也不会再有什么人对此有研究,不过秦观懂蛊术,还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稍停了一下,她再度道“另外这七虫蛊还有一个好处,你们刚才可注意听秦太医说七虫蛊发做时的情况了,心力衰竭啊,这简直就是为贞妃量身定做的,据我所知,贞妃有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心悸之症,也正因此,才让她无法生育,一旦七虫蛊发做,引发心力衰竭,那么别人看起来就会以为是贞妃心悸之症加重而引起的,不会怀疑到是本宫动的手脚,太医就算有所怀疑,可是蛊虫并不是一般人就能诊断出来的,秦观的话本宫绝对相信,从开始到现在,他所应承做的事,没一件出过差子!”
子矜与小福子连连点头,当下不再多问,各出去做了自己该做之事,第二日,秦观到延禧宫来回了清如,说他娘亲从蛊术的密笈中找到了控制七虫蛊发作时间的办法,最多可以将其控制在十二个时辰以后发做,再晚则不行了。
清如闻言之下大喜,一天时间足够了,当下让秦观赶快做出此药来,另外解药也要做出来,有什么需要的药材尽管在宫里取用,就说是她吩咐取的,一切务必在三月初三前做好。
秦观沉声领命后便迅速退下,抓紧一切时间去研究这两种对七虫蛊有克制之效的药物,他既然已经答应了娘娘,便一定会努力做好,正是因为他这一点,让清如对他很是放心。
可以说清如在宫里能有现在的成就,秦观功不可没,如果没有秦观,只怕清如早已经葬身无数防不胜防的阴谋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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