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惜地亲亲她的耳朵,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要是真的能停止爱你,就好了。我气你不为我好好珍重自己,也自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才决定去飞天堡冷静一下,不然我留在这里,一定会和你争执、发火。妹妹,你不知你对我有多重要吗?我对着一具没有呼吸的尸身,都充满感情。这真人在我面前,我舍得对前生气吗?真是一个小傻瓜!”
林妹妹凉了许久的心一下有些陶然,但小脸仍板着,“我知道诱敌那多我也才不对的地方,应该和你商量下才是,所以你生气,我也觉得是应该的,但你不给我机会解释,回来后也不闻不问,还。。。。。。还象个什么圣人似的住到书房里,这就是你爱我的方式吗?你分明在摆明立场,我们在分居中,我们之间玩完了。”
“你是这样理解的?”君问天忍俊不禁的瞪大眼。
“不然是什么?”她嘟囔着。
君问天爱怜她看了她良久,一手缓缓盖上前的小腹,“我做梦都想紧紧袍着她,怎么会放过亲近你的机会呢?可是你在保胎中,华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那时切不可夫妻同床。妹妹,我与你分离一个月,知道你夫君有多渴望你吗?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只好逼自己睡到书房中。没想到你这小脑袋瓜中想的却是有的没的。”
林妹妹一张俏脸酡红如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上帝啊,原来 是这么个误会,这个乌龙气又白生了,还把自己弄得象个千年怨妇,让她消失吧,活着以后还不得给君问天笑死。
“是不是在反省?”君问天见她久不说话,耳朵根子都透着红晕,心中一动,手缓缓地从中衫的衣扣伸了进去,突地握住了她已经非外常丰满的浑圆。
“我。。。。。。又没做错事,凭什么反省?”她很没力度地反驳道,“你耍酷,装深沉,锥知道你肚子里装的什么坏水。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仍在保胎你不要非礼我。”
“我再坏有你坏吗?”君问天耸耸俊眉,“不吃我夹的菜,对我熟视无睹,中秋节那夜把我关在门外,还为了我和飞天堡,诱窝阔台显形,哼,这沙我都会记着的。”
“你。。。。。。知道啦!”林妹妹祛祛地看着他。
“告诉我,你是怎么让他打消念头的?”他轻轻抚摩着她瘦削的脸颊,在那双黑白分明的清眸中,他又看到闪烁着慧黠俏皮的晶光。
“我说你若再为难我,我不能背叛我的佬公,不能让我的孩子蒙羞,那么我只要死在你面前了。他可能被吓着了,只好把我送了回来。”她放软身子,依进他的怀中。
“你怎就笃定他肯放过你?”
“因为我仔细研完过蒙古历史,我知道他的性情,也知道他的命运,我才敢那样的险,一次性解决所有的问题,免得后患无穷。老公,为什么蒙古的历史里没有你的名宇?”她好奇地问道。
“对于蒙古人来说,汉族人是异类,他们不愿承认汉族人比他们强,史官都是朝庭的,当然就不会写到我。”
“原来是这样,那么就是说你以后都会好好的了。”长睫扑闪扑闪她。
“当然,我不好谁好,要了这么个能气得让你吐血,但同时又让你惊喜连连、情不自禁深爱上的闯祸精。”他斜睨着前,眼中的火幅渐浓。
“还真是个复杂的怪物。”她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那么君堡主,现在请你与这个怪物保持距离,为了腹中的孩子着想。”
“你现在已经结实得可以任你的夫君为所欲为了。”他轻笑,俯身吻住她的唇,返回舱挑逗地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妹妹,快二个月了,你该如何弥补我的相思呢。。。。。。。”他的吻移到前耳边,温热的呼吸神在她颈间,全副心思沉醉在她柔美的身子中。。。。。。
林妹妹被这久违的唇齿相依,弄地意乱情迷,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