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壶。“这么多酒都白灌了!可惜喽。。。。。。”他举起酒壶自己倒了点到酒杯里,悠悠地喝着。
“陛下。。。。。。陛下。。。。。。”展宴初突然嘤咛道。
孟奕羽猛地喷出了酒,他擦着嘴,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房间的门窗都关紧了,这才抵着门叹了口气,神情凝重下来,抱着胳膊摇头道:“展宴初啊展宴初,你,你这么个老实人,是怎么生出那么大逆不道的念头的?”
令玦坐在龙塌上缓缓地旋转着手中的药瓶,脑海里时而浮现出展宴初在那暗道的烛光中为他上药时的模样,时而又浮现出展宴初为窦如嫣深情伴奏的那一幕,心中一阵涩然。
令玦攥紧那药瓶,他在不高兴什么呢,展宴初已经表明了自己不会背叛他,讨好窦昆也只是权宜之计罢了……他还在不满足什么!
“陛下!”蒲怀言走了进来。
令玦有些心虚,顺手将药瓶塞到了锦被下,冷道:“公公有什么事么?”
蒲怀言欠身道:“陛下,该诊脉了。”
令玦僵了下。
令玦坐在龙塌上,由专门的御医为他诊脉。
蒲怀言和令玦虽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俱是万分忐忑,这一次,该有结果了吧。。。。。。
那御医却叹了口气,站起身。
蒲怀言见状,忍不住问道。“结果如何。”
那御医摇摇头。“陛下的脉象并无异常。”
令玦收回手,眸光微暗。还是没有结果么?
也许,他跟那个人,注定有缘无分,留不下一丝羁绊。
那御医犹豫了下,对令玦道。“陛下,恕臣冒昧问句,陛下如今只和展少将军行过房事么?”
“怎么突然问这个?”令玦顿时羞恼的面色泛红,但还是耐着性子凝眉回道。“的确是只和他有过。”
那御医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陛下,或许可以换一个人。”
“什么?”令玦心里一时混乱不已,强作镇定问道。“为什么突然要朕换人?”
“既然一直都没有结果,臣以为展少将军或许不是陛下最佳的人选。”
令玦有些没好气的辩解道。“上次蒲公公不是派人检查过展宴初,说他没问题么?”
“可展少将军毕竟初经人事,还没有足够的经验。恐怕多少会有影响。”
令玦烦躁的斥道。“一次两次能说明什么?”
蒲怀言见令玦这么激动,也一时有些诧异。
那御医毕竟是杀手阁培养出来的,倒是没有被吓到,只是僵了下,有些好奇的问道。“陛下不愿换人么?”
令玦这才意识道自己过激了,愣在原地。他,不愿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换人?
如果注定要雌伏于另一个人的身下,为什么那个人只能是展宴初?
他原本以为,他之所以想留住展宴初,仅仅是因为贪恋展宴初给他的温暖。这种感情和他对蒲公公的是一样的。可是,似乎并不仅仅是这样。
那一夜忍不住握住展宴初的手,他是真的怕展宴初误会,可展宴初回了他最想听到的答案,他自己反而又有了种答案不对的感觉。好像,他最不愿展宴初以为的,才是他原本就有的心思。
似乎隐隐感觉到了自己对于展宴初的感情是不合常理,甚至是大逆不道的,令玦闭上眼睛,不愿再深想。
“朕懒得换罢了!”
☆、第24章
金色的纱幔飘动着,掩住床上的旖旎,男人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令玦剑眉微蹙,痛苦的闭着眼睛,紧紧攥着床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的贪婪索取。又在做那种事么?是和另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不,不,不